薑炎這話一出,楚天河和楚儀都愣住了。
不光是他們兩個,周圍的人也都愣住了。
齊齊看向薑炎。
他不會是受不了刺激瘋了吧!
一副畫都毀掉了,竟然說還有好戲?
他就不怕自己是那出好戲?
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薑炎緩緩向著那幅被水浸濕的瓶花圖走去。
隻見他小心翼翼地用小拇指指甲沿著畫卷的邊緣緩緩挑起。
咻!
驟然,整幅畫都被分層了!
此時的張教授才注意到,原先薑炎的那些水竟然都是在他刻意之下均勻灑出。
這等經驗,這等手法,沒有經過訓練和多次的實戰根本不可能做的如此嫻熟。
刹那,他瞪大了眼睛,盯著薑炎,驚呼道:“你.....你到底是誰!”
張教授有些慌,他發現自己越來越看不透薑炎。
這真的是楚家人口中的那個廢物女婿嗎?怎麼看都不像啊!
薑炎並沒有理會張教授。
他的小拇指小心地沿著邊緣慢慢遊走了一圈。
瞬間,眾人瞪大了眼睛,一張畫,被他拆分成了兩張!
這.......
所有人難以置信。
這是如何做到的,一張畫藏兩張!
而其中一張,是他們剛開始看到的那幅瓶花圖,而剩下的一張,雖然很輕,但是他們都不是第一次見了!
“我靠!我的眼睛沒看錯吧!那是.....《蕉葉蘭草圖》!”
“天哪,這不是天渡樓的鎮樓之寶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該不會天渡樓的那個是贗品,這個才是真跡吧.......”
一時間眾說紛紜,大家都沒有想到會在這裡看到牛石慧的《蕉葉蘭草圖》。
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在興奮。
除了張教授和錢胖子。
他們兩個臉色鐵青。
“不可能!這裡麵怎麼可能會有《蕉葉蘭草圖》!”
張教授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說什麼都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雖然他在業內有些權威,可《蕉葉蘭草圖》在金陵城實在是名氣太大了。
在場不少人都不止看過一遍,就算他巧舌如簧,能夠將黑的說成白的,可沒有人是傻子。
會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而選擇相信他。
想到這裡,他預感到不妙,偷偷摁下了手機。
“兄弟,這《蕉葉蘭草圖》若是真跡的話,豈不是天渡樓的那幅是贗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