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分明就是我為爺爺生日挑選的,還楚儀的,就憑那個賤人,她會有這麼好的眼光?”
楚瑩理直氣壯地說道。
“再說了,如果真的是她的,為什麼她剛才不站出來說,要你說!”
“這是我楚家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外人指指點點!”
薑炎麵對楚瑩的強詞奪理,目光中閃過一抹淩厲。
“嗬嗬,剛才你也說了,這幅畫與天渡樓的那幅一模一樣,是原作,那麼你這麼說總有依據的吧!”
“我想在場很多人都對字畫有些了解,不知道能否為大家解答下!”
薑炎微微一笑,看著楚瑩說道。
嗡!
楚瑩身軀驟然一怔,腦袋嗡嗡炸響。
她隻知道這跟天渡樓的那幅《蕉葉蘭草圖》是一樣的,但是哪裡知道這是為什麼啊!
這一問,倒是問住她了。
“因為.....當....年....牛石慧畫了兩幅!”
楚瑩結巴地說道。
嘩!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
隻要稍微對字畫有些狩獵的,都知道,即便是同一個人,畫同一幅畫,都不可能與先前的一模一樣。
藝術的創作隨時都會有靈感的爆發,也會有一些紕漏。
就如同文章一樣,同一篇文章再也一遍也不會一模一樣!
楚瑩如此說,所有人都明白,她根本就不知道!
果然,楚老爺子聽到楚瑩這話臉色一變。
再看楚瑩那神色,心中了然。
“哼!瑩瑩不懂字畫,但是她可以托人幫忙找,你質疑她,就是否認她對我的孝心!”
“楚天河,這是你女婿的意思,還是你的意思?”
楚老爺子見楚瑩下不來台,便是開口為她解圍。
他的目光緩緩看向楚天河。
楚天河聽到楚老爺子的質問,頓時身軀一怔,如坐針氈。
急忙站起來,“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