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
淩虎搖晃著腦袋,眼中布滿了恐懼。
想要向薑炎求饒。
可是一動,那剛才被五指切割的手掌頓時傳來劇痛,讓他又不敢亂動。
“不要?你既然這麼不配合,我怎麼會輕易饒過你呢!”
“我這人,報仇從不喜歡隔夜,更何況,還是對要割掉我手指的人!”
薑炎看著淩虎,緩緩地說道。
“不.....不是我要割的,是......那兩個老家夥,我是冤枉的......”
淩虎被薑炎折磨的都快要哭了。
可是,薑炎卻始終目光淡然,不為所動。
“冤枉,我可並不覺得你是冤枉的!”
薑炎笑了笑。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好好跟你說話不行,非要我展現暴力的一麵,你說,你是不是賤!”
薑炎盯著淩虎,冷冷地說道。
“是!我是賤!我是天底下最犯賤的人!還請您寬宏大量,饒了我這條狗命吧!”
如果可以,恐怕此時的淩虎早就已經跪在地上磕頭求饒了。
但是麵對淩虎的求饒,薑炎不為所動。
認錯管用的話,要警察乾什麼?
“老老實實將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否則的話,我手中的這把牛排刀,恐怕就會落在你的手上了!”
薑炎揮舞著手中的牛排刀,意味深長地看著淩虎說道。
“我說!”
“我說!”
淩虎似乎是看到了生的希望,臉上立刻綻放出笑容,不假思索地說道。
“那麼,請開始你的演講表演!”
薑炎從一旁抽出一張椅子,坐在上麵,翹起二郎腿,把玩著手中的牛排刀,靜靜地看著淩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