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圖看著胡理,恨鐵不成剛地說道。
“然後再偷偷的去廁所服用一片,接著躺在地上,口吐白沫。我就不信他的那些病人,看到你躺在地上不停抽搐,口吐白沫的時候,不會感到害怕?到時候,我們的目的也就達成了。此為上計。”
聞言,胡理這才點了點頭,看似的確是挺合理的。
“那什麼又是中計呢?”
“中計就是,撒潑打諢!”
胡圖表情極為微妙的說道。
“什麼?撒潑,打諢?不行不行,這樣的事情我才不去做呢。”
“太丟人了!”
胡理感覺有些沒麵子,這不符合他的氣質。
“你不去做,那可就沒人做了,這招雖然聽上去有些下三濫。不過用起來確實最好用的一招。到時候你就裝作肚子疼,躺在地上不斷地反轉,大聲嚷嚷,吃了他的藥之後,如何如何,要讓他賠錢!”
“那如果他真的賠錢了呢?”
胡圖冷哼一聲。
“若是這個家夥真的賠錢了,那咱們就用下計,不過這下計,就是我來實施了,你就不用管那麼多了,行了,你先找找有沒有空子, 去插個混進去。”
......
與此同時。
厚德堂之內。
一個接一個的病人,不斷地來到薑炎的麵前,卻幾乎都是被薑炎三下五除二的就給解決了。
哪怕是稍微少見一點的疑難雜症。在薑炎這裡,也不過就是多那麼兩分鐘的時間。
半晌之後。
隨著被薑炎看好的人越來越多,這些人對厚德堂的稱讚聲也逐漸變得絡繹不絕,至於收費,依舊是那樣,薑炎會根據被看病的病人的症狀,家庭情況來收費。
若是家境富裕的哪怕是隻得了一些小病。薑炎也會稍微高於正常水平的收費,畢竟對於這些人來說,病能看好才是最重要的。
至於醫生收多少錢,他們倒是不怎麼在乎。
而對於窮人來說,薑炎則是儘可能的少收費,即便是很艱難的疑難雜症,薑炎也不會收的太高。
但是無論怎麼說,雖然在這裡也需要排隊,比起醫院來說,倒是方便的多。
伴隨著薑炎救人,一道道信仰之力,功德之光從每一位病患的身上飛出,凝聚在厚德堂的牌匾上。
厚德堂的牌匾越發的深沉,神秘和偉岸。
而薑炎更是感覺到了體內傳來暖暖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