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他如何順理成章的按照自己老爹說的那樣做下去?
正如胡理所猜測的那樣,薑炎怎麼可能會不知道,這胡理心中打的什麼算盤?
不過是想讓自己上鉤,門兒都沒有!
胡理四下看了一眼,終於,他發現薑炎的桌子上,有一包銀針,於是腦子一轉,一條計謀生發出來。
“你不給我紮,我自己紮去。”
說完,趁著薑炎不備,胡理一把從那一包銀針當中抽出了一根來,緊接著,他生怕薑炎給他搶回去,趕緊退後了好幾步。
緊接著笑著道,“薑醫生,沒想到吧?就算你不給我紮,我自己也能想辦法!”
說完,隻見那胡理便拿著銀針,屁顛屁顛的朝著廁所走去。
然後這一邊,薑炎見狀,隻好無奈地搖搖頭。
正所謂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既然這個家夥非要自己做。那薑炎也沒什麼辦法。
隻好順著他去。
周圍的人也都把這一幕看在眼中,一個個此時看向那胡理,都跟看瘋子一般。
“這個人莫不是有什麼神經病?”
“我聽說這個腎虛的人都會有那麼一些不太正常,以後還是要離這些人遠點。”
“真的是太可怕了,醫生不治療就自己紮?紮哪裡啊?該不會是.........這兄弟是個狠人!”
這邊,薑炎打了個嗬欠,繼續給下一位病人看病。
而另外一邊,胡理則是來到了廁所裡麵,看著自己手上的那一根銀針,接著又看了看自己口袋中的白色小藥丸兒。
“哼,小子,就你,還想跟我玩?隻要我待會兒口吐白沫,我看那些病人,還怎麼敢相信你!”
說著,隻見那胡理一咬牙,將銀針隨便找了個地方,插進了自己的手臂之中。
“嘶!”
胡理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