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比利忽然意識到自己似乎說漏嘴了,於是眼神漂浮不定的遮掩道,“能有什麼目的?我們不過是一個資本公司,資本入駐你們金陵,當然是為了來賺錢的,什麼時候?難道連賺錢都不能了嗎?”
薑炎眉頭微皺,旋即搖了搖頭,“賺錢?我可沒見過,哪個賺錢的公司會像你們這樣?公司裡工作的人,個個都是跆拳道黑帶八段的高手,而且配合的極為默契,倘若不是我,恐怕要是一般人,早就被你們給收拾了吧?”
“這......哼,難道我們三個平時比較愛好格鬥不行嗎?”
薑炎冷笑一聲,“我看你們可不像是愛好,倒像是技能,也罵,既然你不說真話,那我就隻好使用點手段讓你說真話了。”
薑炎的笑容讓比例有些頭皮發麻,隻見他哆哆嗦嗦的問道,“你,你到底要乾嘛?”
“不乾嘛,隻是讓你稍微痛苦一點兒罷了。”
說完,薑炎抽出手中的一根銀針,旋即插入了比利身上的一個穴位。
剛開始他還沒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可是不到兩分鐘,他就感覺自己渾身仿佛是被螞蟻在啃食一般的極為難受。
不多時,那家夥已經完全忍受不了了,開始是叫他在自己的渾身上下抓撓起來,然而浙江他把皮膚都抓出血了,那症狀還是沒有絲毫減輕的跡象。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比利嘶吼道。
卻見薑炎做到一旁的沙發上,“沒做什麼,隻是讓你不那麼好受罷了,我看你的樣子,應該也算是接受過特殊訓練,這點疼對你來說應該還在可以忍受的範圍之內,不過,你放心,每過一分鐘,疼痛就會加重一倍直到你什麼時候願意對我說真話了為止,想清楚了就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