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不知道在男人胸前寫寫劃劃，對於男人來說，意味著什麼。
他一貫自以為傲的自製力，在女孩麵前，似乎有些潰不成軍。
顧青芒可沒想到這層，對於她來說，陸衍牧給她的是絕對的安全，而且她知道，二十歲之後，陸衍牧才會碰她。
利索著從他腿上下來，跟他道了聲晚安之後，往門口走去。在走到半路的時候，突然想到什麼一樣，又折了回來。
很自然抱起他的手臂看時間，晚上10點，洗洗之後應該11點，差不多該睡覺的時間。
“陸衍牧，已經10點了。”青芒柔聲開口。
“嗯，你回去睡覺。”
青芒抿著嘴唇歎了一口氣，手肘撐在桌麵上，“你也回去睡覺，不許熬夜加班。”
陸衍牧轉過身子看她，“我知道了，你先回去。”
青芒心下一橫，直接將他桌麵上所有的文件合上蓋住，一臉嚴肅，“你回不回去？”
陸衍牧伸手將她扯過來，“彆鬨，你回去。”
以前怎麼不知道她有這麼纏人。
青芒一看這架勢就知道他又是要熬夜的節奏，既然勸不動他，那隻好換另一種方法。
掙開他的手，走到對麵的沙發上坐下，“你要加班，那我也陪著你，你什麼時候結束，我就什麼時候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