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芒對她的態度很不喜歡，嘴上倒是沒說什麼。大商場裡的專櫃導購大都看人下菜，眼睛毒辣的很，一眼大概就能判斷出什麼樣的人在什麼階層，什麼樣的消費水平。
按理來說，他們似乎也沒什麼錯，可是她尤為不喜歡這樣的人。
拿著領帶看了幾眼之後，越看越覺得適合陸衍牧。這個牌子的東西送給陸衍牧，襯得起他的身份，也不會掉價。
青芒遞過去給導購，還沒等她開口，導購就往櫥櫃裡放。
“麻煩幫我包起來。”青芒對著她冷冷開口。
導購看了她一眼，不確定開口，“你確定？”
“確定。”
導購狐疑看了她好幾眼，那眼神就像是在判斷什麼物品一樣，讓她極為不痛快。
青芒麵無表情走到收銀處，從書包裡掏出一張卡遞過去，“麻煩刷卡。”
在摁完支付密碼之後，有一絲絲的心疼。
她又得重新開始攢錢了。
陸衍牧在吃穿用度上不曾沒有虧待她，但是從來沒有給她錢，刷的這些錢，都是她一點點省下來的零花錢。
見到她付完款之後，原本板著一張臉的導購，笑眯眯送她出門，嘴上還說著：歡迎下次光臨。
青芒態度冷淡應了一句，也沒多大的計較。
可是還沒等她走出幾步，就聽到了後麵的導購低聲說了一句：小小不學好，居然這麼早就開始混這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