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的是她做的嗎？150分的試卷，隻錯了一兩道題，聯想到顧青芒以前的數學成績，她有些持疑的態度。
放下手中的試卷剛想去抽第二張的時候，青芒動了動身子，醒了過來，看到是林素清之後，揉了揉眼睛，問道：“現在幾點了？”
林素清看了看手表，“下課了，5點多，你怎麼沒去上課，跑回寢室睡覺了？”
青芒舒舒服服伸了伸懶腰，“中午太晚回來，回來的時候已經上課了，剛好是語文課，我就回來寢室看看數學。”
林素清拾起另外一張試卷，掃了一圈之後，略微不確定問了一聲：“這些都是你自己做的嗎？”
青芒打著哈欠嗯了一聲，“怎麼了，錯了很多嗎？我還沒仔細看，做的太歡快了。”
“不是，對了很多，準確來說，一張試卷，隻是錯了一兩道。”林素清為了驗證試卷的正確程度，迅速對了一遍答案之後，肯定開口。
青芒一聽瞬間眼睛都發著光，不確定從她手裡拿過試卷，照著答案對了一遍，發現真的像是林素清所說，知錯了一兩道。
高興之餘又拿起剛做過的試卷，對著答案批改一遍，發現剛做完的兩張試卷，基本上是一樣的結果，不超過3道。
對於這樣的結果，青芒同樣表示有些驚奇。
陸衍牧也太厲害了吧，隻是教了她幾次，居然就能夠學好？難不成他就是傳說中的錦鯉本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