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帶回去就是,其餘事情不用管。”陸衍牧清冷出聲,話裡沒有回轉的餘地。
許墨自然是知道陸衍牧的性格,三哥做的決定說出來的話,很少有人能夠改變。
他隻是覺得三哥虧了,許氏也是看著這層關係,一年一年提高合作的資金,很大程度上,每次三哥跟許氏合作,都是出於虧本的狀態。
他雖然不經商,但並不代表他真的什麼都看不懂。
“我知道了,謝謝三哥。”許墨垂著腦袋,輕聲道了句謝。
說到底,一直以來都是在欠三哥的人情,三哥無論何時都比他看得清,他有什麼資格去質疑三哥的選擇呢。
“自家兄弟,不必言謝。”陸衍牧的回答,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許墨聽著這語氣,不僅有些失笑,估計也真的隻有顧青芒能夠化了三哥外邊裹著厚厚的一層冰。
他們兄弟幾個認識三哥那麼久,何時見過他流露出溫柔的一麵?
每每見到都是板著一張臉,冷漠無情,自帶氣場,隻要是三哥出現的地方,周圍五米都是透著低氣壓,寒氣滲骨。
更彆提三哥做事手法狠辣,從不留會心慈手軟給對手留任何的後路,狠戾不可捉摸,是眾人對三哥的印象。
如若不然,三哥也不可能在短短幾年內吞並擊垮大企業,在華城立於不可撼動的地位,外頭的人一聽到陸衍牧三個字就能嚇破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