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衍牧進了浴室之後，一會兒又響起了淅瀝瀝的水聲，青芒側著腦袋，看著毛玻璃上的倒影，心情頓時有些複雜起來。
如果沒感知錯的話，在她說到夢裡發生的事情時候，陸衍牧明明是很在意，或者是有些心驚的樣子，但是在問他的時候，又全然一副他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這個反應，有些耐人尋味。
她完全搞不懂陸衍牧的心裡想的是什麼，或者說從開始到現在，她根本都不了解陸衍牧。
但是為什麼在夢裡的時候，陸衍牧的臉是那麼熟悉，而且為什麼最後出現的，會是陸衍牧而不是彆人？
她跟他的糾纏，不是兩年前才開始的嗎？但是夢裡的時候，陸衍牧的臉，明顯更為年輕一些，早在兩年之前。
之前她真的見過陸衍牧嗎？還是說他們的淵源早在兩年之前？
而且那麼多人當中，為何偏偏選中了她，明明比她好比她漂亮，比她優秀的女人一抓一大把，為何偏偏是她呢？
在想到這些的時候，青芒突然覺得腦殼有些疼，而且稍微想入的深一些，腦袋裡就有一股力量要跟她對抗，禁止讓她想下去，硬生生將她的思維逼出去。
可是這是她的腦袋，為什麼會有一種被強行植入了某種東西的感覺？或許說她之前真的發生過一些事情，是她所不知道的？
對於未知的一切，青芒頓時有些迷茫起來。
這種滋味，真的很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