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沉思期間,陸衍牧已經恢複了一貫的清冷與淡漠,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沒事,可能就是之前不經意見過,有些印象,僅此而已。”
“陸衍牧,我們以前真的沒有見過嗎?”青芒又重複問了一句。
不知道為什麼,剛才一刹那,她覺得陸衍牧莫名的熟悉,熟悉到她以為是真實。
可是仔細想了想,她跟陸衍牧,除了兩年前雨夜的那一次交集,哪裡能遇到。
即便是遇到,也不可能會有交集,可是剛才那個場景給她的感覺,是一眼萬年的模樣。
“沒有。”陸衍牧清冷回了一句,言語間並無任何的不妥。
青芒頭擱在他肩膀上,看不到他的神情,聽著他的話,與平常並無異樣,也慢慢放心下來。
要說這個世上,最不可能害她的人,那就是陸衍牧。
且不說陸衍牧為她做了多少,至少在前世到死的時候,陸衍牧都沒有傷害過她,反而是自己不斷地在傷害陸衍牧。
這麼一對比,疑心誰都不會想疑心陸衍牧,這個事情,她到底是拎得清。
想到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青芒覺得應該是受之前事情的影響
“唔......可能是因為上次那個夢靨,想的太多一些,應該沒什麼事情,放心好了。”青芒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有些不忍心他這麼擔心。
每次出事,最擔心的不是自己,反而是他。
就衝著他這樣的反應,青芒絕對不可能會疑心他。如果說有疑心,那應該也是發生了讓她極為介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