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穗:“......”
“你直接說不就好了,哪有什麼怎麼回答,還是說你是另有陰謀,不敢告人?”許墨瞅了青芒一眼,有些不太滿意她的回答。
青芒淡淡看了一眼許墨,有些明白他這是要沒事找事的節奏,耳尖聽到樓上有腳步聲響起,心裡知道是陸衍牧從房間下來了,淡淡開口道:“你是懷疑我對三爺彆有用心?”
“不是懷疑,而是肯定。”許墨篤定開口,好像就是認定了青芒的罪責。
青芒輕輕哦了一聲,“反正不管我說什麼,你們都不會相信。本來想著你們是三爺的兄弟,按理應該跟你們打好交道,免得因為我讓你們兄弟幾個難做。”
“得不到你們的認可雖然是有些難過,但是隻要三爺相信我,你們誤會就誤會吧,我也無所謂。”
青芒四兩撥千斤淡淡說了幾句話,瞬間將把這些話題給摘了出去,不管她怎麼回答,在他們看來,都是彆有用心。隻是在摘出去的時候,順便把許墨給拉下了水。
要不是許墨一直喜歡找茬,她也不會這回把許墨給拉下水。日子這麼長,她可不想把時間浪費在跟許墨廢話上麵,索性就直接交給陸衍牧解決。
從樓上往下走的陸衍牧聽到青芒的這些話,微皺著眉頭,冷著一張臉,就連眼神中迸發著些許的寒意。
“你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釋。”陸衍牧沉沉的聲音從樓梯處傳來,言語間頗有些不悅的味道在裡頭。
站在最後一階樓梯處,冷眼掃向除青芒以外的其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