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很難做到像阿牧這樣,即便是他,與阿牧還是差了好大一截。
有些人注定是傳奇,不可攀爬,一輩子隻能望其項背,而陸衍牧則是這種人。
“我覺得我現在做醫生也是不錯,自給自足,不用摻雜到任何的鬥爭中,也是清閒自在。”許墨也走上前來,坐在穀穗的位子上,表達自己的想法。
“你現今有人庇護,的確可以如此,但若有一天沒了這個庇護,你需要為自己找個出路才是。”穀霖敲了敲桌麵,開口給了一個建議。
“他們總歸不至於真的把我趕出來吧,都已經主動退出這個爭鬥,我媽也是個不爭不搶的性子。他們鬥歸鬥,隻要不把主意打到我們頭上來,可以忍受。”
許墨有些不以為然,心底裡覺得隻要能夠他主動退出,作為一個不具備威脅的人,是不會主動被拉到這個鬥爭之中,更不會成為這個犧牲品。
“隻是未雨綢繆,多想一些,未免不是好事,凡事給自己準備一條後路,可以走得更遠。”穀霖點到即止,也沒說的那麼深入。
都是在豪門當中打滾兒的人,怎麼會不知道這裡麵的事情,也隻有經曆過才知道,外人羨慕的豪門,這水有多深,明爭暗鬥有多激烈。
許墨不知道這些,也是好的,說明在他的世界裡,依舊是一片純真,不像他們,經曆了那麼多的明爭暗鬥,早已百毒不侵。
許墨點點頭,斂起了吊兒郎當的模樣,很是正經開口道:“你說的都對,防人之心不可無,其實看我好像無所謂的樣子,看慣了豪門的冷暖,自然也是知道需要自保。雖然早早退出了鬥爭,但若是真把主意打到我的頭上,估計沒有那麼好的脾性。”
很多事情他可以不去計較,並不代表什麼都不知道。
生在這樣的家庭中,有很多事情,早早就已經被打上了烙印。
命運已經在冥冥當中,已經被安排好了軌跡,任誰都沒有辦法逃脫掉命運巨輪的碾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