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芒眼睛轉了一圈，“唔......如果不去的話，行不行？換成彆人？”
但是這個人，也不能是宋垣。
宋垣對她不錯，不能把他推進火坑裡。最好的話嘛，當然是換成顏秋。
好吧，她承認自己很小肚雞腸，不喜歡的人，一點兒也不想讓人家好過，至於什麼以德報怨，根本不存在的。
又不是聖母，哪來那麼多的散心。
有仇報仇，有怨抱怨，這才是正確打開方式好嘛。
陸衍牧俊眉微蹙，拍了拍青芒的肩膀，察覺到她的情緒有些不對勁兒，詢問一聲：“怎麼？”
“唔......就是我舍不得你，你要是走了，我又得失眠了。”青芒掰了一個借口，反正說的也是事實。
“以前在學校，不也是一個人？”陸衍牧回道。
青芒頓了一會兒，好像沒什麼毛病。
“不一樣，在學校的時候，是因為知道你在夙園，想到就會很安心，但是你要是去了出差，就不在我身邊，不知道你的情況，我會擔心，擔心就更加睡不著了，等你回來的時候，可能就是看到一隻熊貓了。”
青芒說的時候，話裡很是正確，似乎完全聽不出任何的硬掰，覺得很是合理。
陸衍牧淡淡瞅了她一眼，“你倒是會說。”
倒是沒有覺得青芒矯情的意思，反而是莫名添了幾分的可愛。雖然是在撒嬌耍無賴，但是卻很中聽的樣子？
青芒撅著一張小嘴，反駁道：“哪有，我說的都是事實好嗎，不覺得思維清晰邏輯明確？”
難道不覺得說的很有道理嗎？無法反駁的節奏啊。
還是說，她功力減退，現在已經唬不住陸衍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