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是不是犯了水逆,怎麼三天兩頭就往夙園跑,夙園都成他另外一個診所了,還真是玄乎。
“嗯,沒事就好。”青芒低聲一句,聽起來卻像是有些自責。
看著宋垣有些難受,她心裡自然也是有些不太好受。
宋垣因為彆人受傷,和通過自己弄傷,這意義到底是不一樣。
就像親手殺人跟下命令殺人,是完全不一樣的感受。或許沒有親自動手,沒有親眼看到一條命在眼前逝去,罪惡感好像就在心裡減少了一半。
許墨還想說些什麼,一把被宋垣拉住,低低喊了一聲,“許公子,這事也不怪青芒小姐,是我沒站穩,不僅自己摔了樓,還沒能護住青芒小姐。”
宋垣見到氣氛有些不太對勁兒,趕忙開口解釋。雖然他覺得事情是有些蹊蹺,但是又說不上來到底是哪裡奇怪。
好像覺得是顧青芒有些故意想要他摔下去,但是仔細想想,他跟顧青芒往日無怨素日無仇,沒有理由要讓他受傷。
大概是他多慮了,要是讓三爺知道,可能又得生了一番誤會。
“許公子,明天能下地走嗎?”想著明天還得跟著陸衍牧出差,宋垣就覺得腦袋疼。
什麼時候不出事,偏偏在這節骨眼出事,這事情還真的是麻煩。
“哼。”許墨瞪了宋垣一眼,“明天你就想下地?可以啊,你明天走給我看看,你能活蹦亂跳,算我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