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她應該做些什麼？上前幫忙捋衣袖？體現賢妻良母的潛質？
陸衍牧用餘光掃了眼青芒，見她有片刻的失神，眸底閃過一絲的寒光，而後猛然彎下腰，直接就逼近了青芒。
青芒本是在失神當中，猜陸衍牧的行為背後，意味著什麼。轉眼之間，就見到了陸衍牧放大無數倍的俊臉，離著她隻有一指的距離，微眯著眼睛，直勾勾盯著她看，儘是壓迫。
在陸衍牧逼近的時候，出於自我保護意識，青芒往後倒去，靠在了沙發上，而陸衍牧直接伸出雙手，撐在兩側，將青芒禁錮在一小塊的地方。
“你把宋垣推下樓梯，目的是什麼？”陸衍牧直視青芒的眼神，冷不丁問出口，嗓音低沉冷冽，似是山中的清泉，涼透人心。
“不......不是我沒有！”或許是在潛意識當中就已經早早備好了答案，在麵對陸衍牧突如其來的發問時，下意識出口否認了這個說話。
青芒也隻是慌神一兩秒，在反應過來陸衍牧問的是什麼之後，看著他，很堅定開口道：“這個實屬意外，沒有任何目的。”
說話的時候，言語間儘是堅定，就連對著陸衍牧的眼神，都絲毫沒有閃躲，儘是坦誠。
陸衍牧垂眸瞥了一眼青芒，在這麼近的距離下，他沒有看見青芒有一絲一毫的閃躲，眼神中很是堅定。
在這樣的情況下，她還能保持這般的鎮定，倒是讓他有些刮目相看。
到了這裡，他已經知道，在青芒的口中，是問不出其餘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