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衍牧看著青芒的眼睛，對於她的話，有些不是全信，但是呢，又覺得約莫不是她自己說的話。
她雖然變了挺多，但是在對待男女之事上，還是略微顯得不開竅。不過她時不時有一些小勾搭的動作，這倒是真的。
如果真的完全不懂，被帶偏不經意做這些，倒是正常。要是真懂，那也不會三番幾次做這些動作。
倒是越來越看不懂青芒行為背後的含義，倒是給了他很多的驚喜。
“下次這些亂七八糟的書，不許再看。”陸衍牧沉著聲音開口。
言語間，有些不太滿意她去看這種書，要想知道，那也是他教的。看這些書算什麼意思。
“好。”青芒很痛快應承了下來，揚著腦袋，裝作什麼都不懂的樣子開口道：“那下次不懂的時候，直接問你嗎？”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可不能怪我到時候問些亂七八糟的問題。
“嗯。”陸衍牧沉著一張臉，清冷出聲。
“唔......那你可以先放開我嗎？我有些透不過氣來了。”青芒佯裝出很鬱悶的樣子，感覺就像是被他擠得透不過氣來。
貼的這麼緊，她都能感覺到陸衍牧穩健的心跳。還有，她......好像要被壓扁了......
他們之間要不是隔了件衣服，算不算是坦誠相對了呢？想想，好像有點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