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芒透過鏡子看出她一臉糾結的樣子，吐了一口水，慢悠悠道：“想問什麼直接問，不用糾結。”
林素清抬眸之間就對上了青芒那雙杏眸當中，一時有些不好意思，“唔......這個是不是你做的？”
青芒略微挑眉，淡淡應了一聲：“唔......不是。”
陸衍牧出手，應該不算是她做的吧。說算也算，不算也不算，還是想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低調低調，不能太張揚了。
嗯，顧同學，你是不是對自己有什麼誤解？
等青芒去上課的時候，一路上看她的人，眼神中充滿了恐懼以及對她的敬畏。
青芒在道上走，迎麵走來的同學，都是對她避之不及，紛紛躲到了一旁，臉上的表情，很是奇怪。
好端端的一條小道，來來往往的人那麼多，愣是讓青芒走出了紅毯的感覺。
這一條道上，除了她跟旁邊的林素清，其餘的同學，基本上都走到了兩側的綠化帶邊沿，還是能閃躲則閃躲的模樣。
林素清自覺是有點奇怪，知道同學一向不怎麼待見青芒，但是像今天這樣的情況，還真是少見。
他們之前不待見青芒，是因為覺得青芒風評差，不願意與她為伍。
現在躲著青芒，不是因為不喜歡她，而是好像充滿了恐懼，那種眼神，就像是很怕不經意之間得罪青芒一樣。
聯想到至今仍在循環播報的校園通訊，她似乎就明白過來了。
一定是以為這件事情跟青芒有關，這才會顯得這麼恐懼。
但是青芒不是說這件事情與她無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