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青芒，是比他想象中，更懂得人心險惡了。
“嗯，聽你的。不過在華城，她是不能再呆了。”陸衍牧算是作出了最大的讓步，到底是沒有全麵封殺。
能讓青芒問下落說明，這個人在青芒的心裡，還是有那麼一些分量在。
另外一個原則則是，他不想在青芒的心裡留下，他是個殺人不眨眼的人，即便他的性格如此，即便他手段見不得光，可是在青芒的心裡，他希望自己會是個好人。
“嗯，可以，我都聽你的。”青芒同意他的說法。
估摸著也是看在她的麵子上，要不然，陸衍牧估計不會這麼輕易就放了她。
人生的軌跡還真是那麼奇妙，隻因為一念之間，就可以改變自己往後一聲的軌跡跟機遇。
順與不順之間，還真是很難界定。
嗯，她突然有點想知道，陸衍牧對顏秋的處置是如何。
會不會是直接殺了呢？依照陸衍牧的個性，好像也是有可能。
“那個......顏秋你把她怎麼樣了？”青芒試探性問了一下，不確定陸衍牧會不會回答。
畢竟當時昏迷之前，青芒看到陸衍牧的臉色，那真的是恨不得把顏秋給直接砍了，欲殺之而後快，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雖然不是顏秋開的槍，卻是顏秋的人。
沒想到，顏秋也還有一個為她這麼賣命的人。
顏秋身子不好躺在床上，想來很多事情就是那個人幫著顏秋去做的吧。
說到顏秋的時候，陸衍牧的臉色簡直是刷一下冷了下來，變得極為不好，仿佛就像是要硬生生把空氣結成冰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