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人上前扶住錢總的身子問了一句。
錢總憤憤然看了一眼對麵的青芒,“那個表子撞了我想跑,我讓人家道歉居然直接卸了我的手腕!”
脫臼的痛意讓他的額間都開始滲出了細汗,痛的有些厲害了。
青芒一臉冷漠看著錢總,唇角勾起了冷冷的笑意。
很好,倒打一耙,她倒是沒見過有這樣的人。
“你乾的?”之前跟錢總說話的人看了一眼青芒,眼神中儘是不屑的打量。
“嗯,我卸的。”青芒應得坦蕩蕩,完全一副就是老娘乾的樣子。
也就是這個模樣讓錢總恨得有些牙癢癢,等痛意驅散了酒意之後,看到這麼漂亮的人兒,一時動了一些歪心思。
女人他是看了不少,但是很久沒有看到這麼漂亮,嫩的能透得出水來的人。
這麼嫩,估計還是個雛兒吧,那個滋味估計不差。
酒壯慫人膽,錢總喝多了之後,膽子也肥了一些,看向青芒的眼神中帶了幾分的猥瑣。
顧不上垂著的手腕,臉上露出了油膩膩的笑意,“要是你今晚陪我,老子就不跟你計較。”
青芒被他那個猥瑣的眼神惡心到不行,油膩膩到不行,不僅油膩而且發福,臉色看起來灰暗,活脫脫就是一個縱欲過度的樣子。
這種人給她擦鞋都不配!
“不想死就趕緊走!”青芒沒了好脾氣。
被人這樣打量任誰都不會有好脾氣。
說完之後青芒也不想跟他多廢話,轉身就想走人,無奈剛走了兩步,錢總對著旁邊的人使了使眼色,而後就堵住了青芒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