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寒雜病論。”
江誌文不緊不慢的說道。
可他話音剛落。噗,一旁的鐘餘軒,就是沒忍住,笑了出來,“傷寒雜病論?哎呦,這年頭,也幸好裝比不犯法,不然,你小子就倒黴了,明白麼?”
“還傷寒雜病論?你知道,那是什麼醫書?大夏的四大醫典,早已失傳。連京都醫科院,都沒有相關的篇章,你居然說你看過?”
“真是張口就來啊?”
鐘餘軒似笑非笑的看向江誌文,“你在別人麵前,說這些話,興許就裝比成功了。”
“可惜。這裡是醫院,你在大夫麵前,賣弄博學,不可笑麼?”
江誌文撇了眼鐘餘軒,“不信拉倒。”
“鐘醫生,你這麼有閒情,在這數落病人?”
譚正思見鐘餘軒,一直調侃江誌文,板著臉,有些悶悶不樂。
“譚醫生,你誤會了,我身為醫生,怎麼可能,和病人一般見識。我等下還有手術,先去忙了。”
見譚正思一臉不悅,鐘餘軒笑了笑,轉身離開。
鐘餘軒走後。
譚正思安撫江誌文兩句,“江誌文,鐘醫生的話,你別放在心上,那家夥就這樣,嘴上不積德。”
“沒關係。”
江誌文笑著搖頭。
“你真看過傷寒雜病論啊?”譚正思目光閃爍,期待的問道,“能給我看一下麼?”
“不行。”
江誌文拒絕。
那古醫書,隻有江家的人,才可以看。連為江家效命多年的柳醫生,都沒資格,看上一眼。何況是譚正思?
“好吧......”譚正思一噘嘴,心中,也是認為,江誌文可能,根本沒看過傷寒雜病論。不過,她也沒戳穿,反而問道,“江誌文,你為什麼住院啊?周詩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