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說啊,周詩語,你走在金陵,代表的可是我們周家,你丟人了,周家也要跟著一起丟人。”
周詩語的表姐,周玲,也是尖酸刻薄道。
“戴習慣了,就一直忘記摘掉了。”聽到親戚們的話,周詩語看了眼手上的佛珠,頓時俏臉一紅,有些尷尬。
當初她讓江誌文把蜜蠟佛珠給自己後,就一直戴在身邊,也沒摘取下來過。
“那你現在不趕緊摘了丟掉,還等什麼呢?”周玲催促兩句。
“那......那好吧。”周詩語想了下,也覺得,以自己的身份,戴著一個便宜的珠寶,是有些說不過去,於是她硬著頭皮,取下蜜蠟佛珠,正要丟掉。
可這時。
身旁的江誌文,卻攔住了周詩語,鄭重道,“老婆,這佛珠不能丟。”
“怎麼?江誌文,幾塊錢的破爛,你也不舍得丟?你可真是摳搜,怎麼金陵,還有你這麼小氣的男人?”
周紹文調侃江誌文兩句,然後從錢包裡,取出一疊錢,遞了過來,“來,妹夫,這錢你拿著,回去給你妻子,買個好些的首飾。再別從拚夕夕上買珠寶了,都是假的,有什麼可買的?”
江誌文冷笑的看向周紹文,麵無表情道,“周紹文,你以為自己很懂珠寶麼?”
“嗬嗬,不是特別懂,但比起你這上門女婿,還是略懂一點的。”
周紹文挺胸抬頭,不卑不亢地說道。
“你懂珠寶,連蜜蠟佛珠的真假,都看不出來?還說我買的禮物一眼假?你也確實是可笑。”
江誌文譏諷道。
“怎麼?江誌文,你不會還以為,自己從拚夕夕上,買了個真的蜜蠟佛珠吧?”
“不會吧?妹夫,你這也太......異想天開了吧?”
周紹文捧腹大笑。
可是,他的笑聲還沒落下。
周家年會上,就有一名珠寶師傅,走上前,打量周詩語手裡的蜜蠟佛珠,然後驚為天人道,“這、這是當初,金陵鹿爺拍走的那串蜜蠟佛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