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周弘博那無力的樣子,一時間,江誌文也是說不出話。
從小在江明島長大。
他太了解,江家的手段,那可是不達目的永不罷休的家族。
倘若。
江家真有人,要除掉他江誌文。那麼,自己留在金陵周家,的確,會害了周詩語。
“爸,你和江誌文嘀嘀咕咕,說什麼呢?”
房間中,周詩語見周弘博和江誌文,一直在竊竊私語,不禁漲紅臉的喊道,“我是不會和江誌文離婚的,你也少威脅我老公。”
“詩語,這你可誤會我了。我怎麼可能威脅誌文?”
周弘博苦笑一聲。
但凡他有點本事,能抗衡江明島江家,都不會讓江誌文和周詩語分開。
“沒威脅?那你們有什麼話,不能當麵說,還得背著我?”
周詩語悶悶不樂道。
“男人的事情,你一個女人家問什麼問?”李桂香瞪了眼女兒,跟著,她又指著江誌文,罵罵咧咧道,“窩囊廢,你還不滾?”
“我......”
看著神色不善的嶽母,江誌文腦海,依然回蕩著方才周弘博的一番話。
半晌。
江誌文麵帶歉意的看了眼妻子,打算離開周家。他不想因為自己,導致周詩語被江家的人傷害,那對江誌文而言,簡直比死了還難受。
“江誌文,你乾什麼去?你給我回來!”
眼見江誌文就要離家出走,周詩語一把扯住他的衣服,並瞪著李桂香,惱怒道,“媽,江誌文在金陵又沒地方住,你攆他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