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的東西還給我,那裡麵沒有錢的,沒有......”
眼見一群黑衣男子搶了包裹離開,老奶奶躺在地上,潸然淚下的哀求。
可惜。
她的話,注定是得不到任何回應。
“那些家夥......”
一側,江誌文目睹這一切後,神色,也是有些冰冷,他走上前,扶起老奶奶後,就要去找教訓方才離開的黑衣男子。
但這時。
老奶奶家對門的住戶,卻是把門打開。然後,一名穿著紅裙的中年女人,瞥了眼江誌文,漫不經心道,“小子,你別多管閒事了。那些小混混,可是雄哥的人,遠不是你能得罪起的。”
說到雄哥時,這紅裙女人的目光,也有些忌憚。
“不管?難道就讓我眼睜睜,看著那些家夥,欺負老人?”
江誌文反問紅裙女人。
“不然呢?”
“我們這個小區,本來就是江南市的窮人區,要不是雄哥啊......”
“我們小區,早讓人拆了。”
“大家現在能住在這裡,混口飯吃,已經很不容易了。”
“雄哥的小弟,搶些錢罷了。沒什麼奇怪的。”
“我上周也讓那些人搶了好幾百呢。”
紅裙女人輕描淡寫的說道,似是對方才發生的一切,已經是習以為常了。
“那搶錢就搶錢,為什麼那些家夥,還要打人?”
江誌文看了眼老奶奶渾身的傷疤,有些心疼道。
“你說安嬸身上的淤青啊?那些可不是雄哥的小弟打的,而是她兒子乾的。”
紅裙婦女說到這,又是輕歎口氣,微微搖頭道,“安嬸也是個可憐人。”
“好幾年前,她老伴去世了,兒子也丟了工作。”
“自打那時起,安嬸的兒子,就一直管安嬸要錢,如果安嬸不給?她兒子就動手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