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要剝奪我的鳳凰血脈?”
聽聞劫安這話,季白鴿的心中,又一次掀起了驚濤駭浪。
血脈剝奪。
這可是十分邪惡的禁術,就連南夢山和蓬萊島,也禁製武者之間,相互剝奪血脈。
“這劫安,他怎麼敢......怎麼敢?”
季白鴿貝齒咬著薄唇,內心,十分無力。
是啊。
華夏天地,畢竟不是南夢山和蓬萊島,就算劫安在南墓,剝奪自己的血脈,可整個華夏天地,又有誰人能來製裁劫安呢?
“罷了。”
“我都要死了,就算血脈被劫安剝皮,也沒什麼。”
“隻希望今後季家,能為我報仇。”
季白鴿暗暗想著,然後看了眼不遠處的劍台,嘴角,露出苦澀。
當初來神州界前。
她還和家主信誓旦旦的承諾,一定會帶回南墓的重寶。
可沒想到。
來到神州界後,她的下場,竟然是這般的淒慘?
“可惜。”
“鳳凰涅槃,我至今,也隻能施展一重境,若是能施展二重境。”
“或許,我就可以逃出劫安的魔爪了。”
“但終究。”
“一切都沒希望了。”
眼見身後的火焰鳳凰虛影潰散,季白鴿心中,再也沒有了任何求生念頭。
可就在這時。
諍。一道劍光,貫穿了南墓的虛空海,緊接著,一道冷漠的聲音,從季白鴿耳畔傳來,“劫安,別來無恙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