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嶽重複了句,他見季白鴿的情緒,有些反常,於是忍不住問道,“怎麼了?白鴿?難道,那江誌文是你朋友?”
“我......”
麵對季嶽的詢問,季白鴿一時間,也不知怎麼回答。
朋友?
在季白鴿心中,可從不認為,江誌文是她的朋友。但......兩人卻又在神州界的南墓,真切實際的發生了關係。
“爺爺。你打算幫江家對付江誌文了麼?”
季白鴿一陣沉默後,又是忍不住問道。
甚至這一刻。
就連季白鴿自己都沒有發現,她的額頭,已經緊張的留下了香汗。
“暫時還沒有。”
季嶽搖了搖頭,“雖然這次,江家給我們季家,許諾了不錯的好處。但......以我對江無忌的了解。沒有風險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白送好處的。”
“沒有就好。”
得知季嶽沒有答應江無忌,季白鴿頓時暗鬆了口氣。
“女兒,你還沒回答你爺爺的問題呢,你和那江誌文,是什麼關係?”
察覺到季白鴿的反常,一旁的季九愁也開始八卦起來。心想女兒在神州界的經曆,莫非,就那和江誌文有關?
“爸。我和江誌文,就是......就是普通朋友。對,很普通的那種,就像是一張薄紙,點燃就沒了關係。”
季白鴿慌不擇亂的說道。
“普通朋友?”
看著季白鴿支支吾吾的樣子,季九愁總覺得,這事情沒那麼簡單,想了下,他對季嶽說道,“爸,依我看,這趟江家的渾水,我們就不蹚了。”
“嗯,我也有此意。”
季嶽微笑的點頭,同時又耐人尋味的看了眼季白鴿,若有所指的說道,“白鴿年齡不小了,也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嗯......也不知,爺爺還有沒有機會,喝上你的喜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