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對一名武者抱有敵意,這和找死,又有什麼區別?
“江誌文,你......你是武者?”
許久的震撼過後,時彥邁著修長的玉腿,走到江誌文麵前,張張嘴,一臉不真實的說道。
若不是如今,時彥能夠感覺到,眼角淚痕的冰涼,她甚至都懷疑,自己方才經曆的一切,是在做夢!
“不錯,我是武者。”
江誌文笑著點頭。
“啊!那你之前怎麼不說?”
時彥俏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回想從天蒼山脈來到水源城的路途,時彥的內心,更是小鹿亂撞。·
她竟和一名武者,侃侃而談的說了一路?
“本來之前想告訴時彥姑娘的,可一直沒有機會開口。”江誌文莞爾一笑。
“這樣啊......”
時彥若有所思的點頭,跟著,她又想起什麼,忍不住問道,“江誌文,之前你說,你去天蒼山脈,是迫不得已,到底是何人,能把你一名武者,逼到天蒼山脈去?”
“是啊,江兄弟,莫非你得罪了武院的人?”旁邊時鐵山等人也湊上前,一臉殷勤的笑容。
今時不同往日。
在見到江誌文的武者手段後,這些天南商會的人,也是極為的熱情和奉承。
“這......我個人的瑣事。時彥姑娘還是不要知道為好。”
江誌文搖了搖頭,止口不提問劍宗的事情。
“對不起啊,江誌文,是我唐突了。”
時彥連低著頭,如做錯事的孩子般。
“無礙。”
江誌文一臉笑意的擺手。
“江兄弟,你說這些樸家的人,要怎麼處置?”這時,時鐵山的目光,又落在遠處麵若死灰的樸媛等人身上,他試探的詢問江誌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