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願彆墅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夠進入的,但是人家徐念奴卻是真真實實地自由出入。
不但自由出入,而且還成為了心願彆墅的業主!
但他白家家主白軒轅卻被守衛攔在門外,連看都不能夠朝裡麵多看一眼。
那他白軒轅,白家,又算什麼呢?豈不是連阿貓阿狗都算不上?
白冰心素來在白家以聰明伶俐著稱,此番一席話,屬實說的差勁!自己打自己的臉。
“阿奴,我告訴你,不管那個傻子有什麼樣的強大背景,今天,如果你不打電話讓心願彆墅那邊放人,你就會死得很難看!”
白連羽被心願彆墅扣押,送入了神武衛的局子裡。
這件事,令白府上下怒火中燒。
就連一貫來沉穩不禁的大太太,都控製不住心中的憤怒了,開口威脅道。
“大太太,不愧是大太太,好大的口氣!”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白恩弈冷若寒冰的聲腔忽然響起。
這個聲音,殺機畢露,殺氣瞬間在白府蔓延開來!
如同一道驚雷,致使眾人冷不丁渾身一顫。
所有人皆是在同一時間扭頭朝著門口望去。
隻見白恩弈並不顯壯碩的身軀,緩緩走了過來,麵色蒼白,極為憔悴,呈現病態。
“咳咳!”白恩弈傲立於大堂門口,不禁咳嗽兩聲,白布捂口。
白布上呈現出了殷紅鮮血。
“王上,您……”彭帥眉頭一皺,有些擔憂道。
“無礙!”白恩弈一揮手,示意彭帥退下。
為王雪柔守靈,兩夜沒有休息,白恩弈舊傷複發,憔悴了不少。
一眼看去,就是一個活脫脫的病秧子。
“你這個不孝子!好啊,來的正好!”白軒轅怒從心中起,他現在看到自己的這個傻子兒子就氣不打一處來:“你現在長大了,翅膀硬了,連老子的都可以不放在眼裡了。”
“哦?我能夠長這麼大,跟你有半點關係嗎?”白恩弈眼神一凝,注視著親爹白軒轅,質問道:“你可曾給過我們母子倆一分錢的撫養費?”
在白恩弈的印象裡,白軒轅就是個自私自利的人,就因為王雪柔給他生了個智力低下的兒子,就被白府所有人欺淩鄙視,最後趕出白家。
“你!”白恩弈一句話,懟得白軒轅啞口無言,臉色鐵青:“老子不跟你廢話,趕緊的,讓心願彆墅放了連羽,不然……”
“不然怎樣?”白恩弈肆無忌憚地走向徐念奴,兩根指頭掐斷捆綁在徐念奴身上的繩索,一邊開口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老子要是早知如此,當初你剛出世,就因為一把掐死你這個孽障!”
白軒轅怒聲嗬斥,他絕對不相信,這個傻兒子敢對老子做什麼出格的事。
白恩弈原本冰冷無情的眼眸,看向了徐念奴,瞬間轉化為柔和,輕聲道:“對不起阿奴,我失約了。”
白恩弈沒有來之前,徐念奴態度強硬,麵對白府眾人的欺壓,沒有一點膽怯。
但就在白恩弈的聲音響起的那一刻,徐念奴再也強硬不起來了,心一下子就熔化了。
此時一頭紮進白恩弈的懷裡,失聲痛哭,泣不成聲!
像極了一個在外頭受了欺負的小女孩。
“彭帥,抓阿奴的都有哪些人?”沒有理會其餘人,白恩弈隻是靜靜地看著徐念奴,開口道。
很快,四個紋身大漢的身體就砸在了白府的大堂之中。
“就是這四個敗類!”彭帥眼神一眯,眼神寒芒乍現!如同死神一般的目光,令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