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什麼玩意,連老子的親侄子都敢動!”
聽到這個聲音,所有人都是麵露喜色。
喧鬨聲一下子沸騰了起來。
“胡劍棠來了。”
“渝北區的黑老大來了!”
“那個家夥死定了!”
“大伯,我的手指!”黃毛激動得直接跳了起來,大喊道:“那個家夥砍掉了我四根手指頭!”
“什麼!”剛剛衝進酒吧的胡劍棠,第一時間就看見黃毛血淋淋的手掌。
頓時暴怒。
“是誰!”
“就是他!”所有人不約而同地指向貴賓卡座上,一個低頭閉眼,品嘗著紅酒的白衣青年。
在白衣青年的身邊,還站著一個穿著小短裙的姑娘。
“你媽的,給老子滾過來,受死!”胡劍棠犀利的目光,朝著貴賓卡座望去,頓時怒斥一聲。
由於酒吧內燈光昏暗的緣故,他並沒有看清楚卡座上坐著的人是誰。
“胡劍棠,你是皮癢了嗎?”白恩奕依舊低頭品酒,淡淡地開口說道。
“我.操!他他他竟然直呼胡老大的名彙!”
“難道不知道一番地下世界的豪強,名彙是不能夠隨便提的嗎?”
“胡老大都到場了,他竟然還有沒跪在地上求饒!這人膽子真的肥。”
……一片喧嘩。
“姐夫,這個人看起來不好惹,咱們不會有事吧?”徐幽蘭緊張兮兮,坐在白恩奕的身邊,緊緊地挽著白恩奕的胳膊,擔憂問道。
“沒事。”白恩奕微微一笑,波瀾不驚。
隻是胡劍棠微微眯眼,靜靜地看著貴賓卡座上,鎮定飲酒的白衣青年。
隻覺得這個白衣青年聲音,神態,尤為的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
“你是什麼人!”胡劍棠狐疑問道。
因為在這個渝北區,任何人聽到他胡劍棠的名字,都會嚇得抱頭鼠竄,而麵前這人竟然還能夠如此鎮定,屬實罕見。
這不得不引起胡劍棠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