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流被單獨關進了一間號子裡。
隔著鐵籠子,白恩奕就坐在麵前,親自審理。
百裡登峰和彭帥就站在他的左右。
“陳統領,這些都是被你陷害的無辜之人吧?”白恩奕平靜地問道。
“不不不,戰王閣下,你彆聽他們瞎說,我陳清流坐在神武衛統領的這個位置上,絕對對得起這一身統領服。”
陳清流連忙辯解。
說到這一身統領服,白恩奕便開口道:“來人,脫掉他身上的統領服!”
“是!”一名神武衛打開牢籠,走了進去。
“你你你,放肆,老子是神武衛統領,你敢……!”
“啪!”神武衛一橡膠板抽在陳清流的臉上:“操.你媽的,還當自己是統領呢?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
落毛鳳凰都不如雞,何況陳清流乎?
如今隨便一名神武衛都敢揍他了。
從手握實權,高高在上的神武衛統領,淪為階下囚,落差感實在太大了。
當然,神武衛這一棍子也終於是抽醒了他。
他已經不是神武衛統領了。
“來人,用刑!”看著監獄裡,一件件恐怖的刑具,這些可都是陳清流發明出來屈打成招的,白恩奕一聲令下。
陳清流嚇得麵色一怔,頓時,一股溫黃的尿液,就順著他的褲管,流了下來。
一股尿騷味,席卷監獄。
“登峰,剩下的,就交給你吧。”白恩奕皺了皺眉,直接離去。
“屬下明白!”
白恩奕沒有說要判處陳清流死刑,那麼意思就是要陳清流生不如死。
隻是沒有明說罷了,百裡登峰心中已然明了。
陳清流是他百裡登峰的直屬手下,招惹了西牛戰王,差點害得他領主之位不保。
單論這一點,百裡登峰就不會讓他好過,不用白恩奕說,他也一定會讓陳清流這個敗類生不如死!
“登峰領主,彆,我錯了。”
“現在知道錯了?”百裡登峰眼中閃過一道寒芒,開口道:“晚了,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