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不用成本,不要利潤的?老子是企業家,不是慈善家。”熊安逸義憤填膺,振振有詞。
熊安逸自然知道自己家的建築不達標,但他靠的就是乾這種生意,謀取暴利。
愛錢如命的他,又怎麼可能會按照律法規定對受害者進行賠償?
“老板,我就是擔心這麼下去,遲早會鬨出大事來。”美女助理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瞧你這熊樣,女人就是女人,頭發長見識短,前怕狼後怕虎,難怪成不了大事!”熊安逸優哉遊哉地嘖嘖說道,臉上浮現出了一抹驕傲。
…………
恩念集團,總部。
大門口。
白恩弈的商務車剛剛進入,就被數千名群眾攔了下來。
人人臉上都充斥著不加掩飾的怒火,手持猩紅血書。
沸沸揚揚的叫罵著,不斷拍打著車窗。
“萬惡的恩念集團,你還我孩子命來。”
“今天給不了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們就死在恩念集團的門口。”
…………
“大家先安靜一下,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徐念奴下車,耐心地開口詢問事情的原因經過。
“怎麼回事?你們這些有錢人,當老板的,根本不能夠體會我們這些窮人的痛苦……嗚嗚嗚……”
一個粗礦的男人,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哭了起來。
男人有淚不輕彈,隻因未到傷心處。
“諸位,切莫喧鬨,將事情娓娓道來,白某在此立誓,一定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答複。”在喧鬨聲中,白恩弈的聲音像是一道利箭穿過。
“上次在醫院,你們不是說一切會按規定賠償嗎?”一名老人朗聲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