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劍棠一拍腦門,有些難辦。他看得出來,讓黃斌代替楊嬌去死是不可能的,這個白先生好像答應過老太太一些事情。
胡劍棠能夠混到這種程度,絕對不是一個傻子,一下子就想明白了。
“為了這麼一個賤貨?值得嗎?”胡劍棠是滿臉地鬱悶,對黃斌說道:“楊嬌在老子眼裡就是一個垃圾,垃圾你知道嗎,結果你還把她當個寶貝,你要替她去死,她不會有任何一點的挽留,不會有任何一絲的傷心,等你死了,她依舊瀟灑地做個賤貨,你特麼圖個啥?”
“時候也不早了,胡老板,是時候送他們上路了。他們不死,你就替他們死。”白恩弈低頭看了看手表,然後喊道:“起靈!”
白恩弈徐念奴,夫妻倆,白衣素稿,披麻戴孝,抱著老太太的黑白照片走出了靈堂。
抬棺人,抬著檀木棺材,朝著南山公墓方向而去。
剩下的事情,就交給胡劍棠來處理了。
“他他他,究竟是什麼人啊,胡老板,您為什麼這麼害怕他?”
“是啊,胡老板,您看看這個事情還有沒有商量的餘地。”
“主人,看在我伺候你那麼多次的份上,放了我吧,反正那個家夥現在也已經走了。”
……
“你們都是聾子?”胡劍棠瞪著眼睛,叼了根煙,顫抖著嘴唇說道:“白先生說了,今日,你們不死,便要我來替你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