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懷遠瘋狂地搖晃著熊安逸。
本以為熊安逸的到來,如同雪中送炭,沒成想這個炭火還沒有點燃就燒成灰了。
“熊安逸這種廢物,你們也要巴結一下,嗬嗬嗬!”白恩弈搖頭訕笑道。
眼前的這批人,在白恩弈看來,絕對僅僅隻是一個笑話那麼簡單。
“靠,白恩弈,你彆囂張,熊老板隻是得了一種叫做白衣恐懼症的怪病。”
“就是,你以為他是被你嚇暈過去了?你想多了,隻是因為你穿了一件白襯衣。”
“等熊老板醒來,你就慘了,我告訴你,現在立刻給我們鬆綁,然後好好賠禮道歉,不然後果很嚴重。”
……熊安逸昏死過去,並沒有讓這些人膽怯,一個個反而氣焰更加囂張了起來,對著白恩弈瘋狂口出狂言。
場麵十分喧鬨,熱火朝天,他們爭先恐後地叫罵著,像極了舊城區裡那群罵街的潑婦。
可是白恩弈隻是微微含笑,靜靜聽著,一句話也沒有說。
同樣,李冰冰一對水靈的眸子,也是始終落在白恩弈的身上。
說實話,她從來還沒有見過如此風度翩翩的男子,白恩弈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種氣質,絕對是任何人身上不能夠擁有的。
給李冰冰一種十分奇妙的感覺,心曠神怡,心馳神往。
李冰冰一直看著白恩弈,眼睛都直了,愣愣出神。
仿佛麵前這個談笑風生的白衣男子,身上有某種奇妙的魔力一般,始終吸引這她的目光,會上癮,令人覺得少看一眼都是一種浪費。
十分鐘過後,老賴們也罵得差不多了,嘲諷聲漸漸停息。
因為白恩弈不跟他們對罵,就顯得很無趣了。
“罵完了嗎?”白恩弈緩緩地收起了笑容,開口問道:“罵完了,就還錢吧,白某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千萬不要挑戰白某的底線。”
“笑話,你竟然還想著還錢?要錢沒有,要命一條!”趙懷遠是嘲諷白恩弈,嘲諷得最凶的,此時白恩弈話音剛落,他便立刻接話道。
“既然如此,青雲!”
“屬下在!”司徒青雲赫然出現在了辦公室裡。
“白恩弈,你想乾嘛?”看著司徒青雲不善的目光,趙懷遠心頭咯噔一跳,連忙道:“你敢打我,他日我必叫你千倍奉還!”
“他日?”白恩弈剛剛嚴肅起來,又被趙懷遠這一席話逗笑了,說道:“這就是你的遺言了嗎?”
“你說什麼!遺言?幾個意思?”趙懷遠確定自己沒有聽錯,遺言!
他絕對不相信白恩弈敢殺了自己。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很好,趙懷遠,你是個有骨氣的人。”白恩弈拍了拍手掌,給趙懷遠的骨氣給予掌聲,赫然道:“青雲,把他給我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