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徐堰兵又是狠狠地將手機拍在桌上,氣得火冒三丈。
…………
二樓的房間裡,徐幽蘭急得焦頭爛額,瑟瑟發抖。
她並沒有出去,而是躲在家裡,等待著堂姐徐念奴,何堂姐夫白恩弈的到來。
她現在已經沒有任何辦法了,唯一能夠依靠的隻有徐念奴何白恩弈。
一想到白恩弈,徐幽蘭忐忑不安的心,方才稍稍穩定了一點。白恩弈總能給她帶來足夠強大的安全感,似乎隻要有白恩弈在,就沒有什麼事情是擺不平的。
……
心願彆墅,一輛黑色的悍馬商務車開了進來。
“二叔,今天是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徐念奴率先走進大廳,見到赤紅著臉的徐堰兵,於是先來了句客套話。
“臭丫頭,還不都是因為你,我家幽蘭跟你學壞了,連老子的話都不放在眼裡了,竟然敢違抗!”
徐堰兵一幅長輩姿態,根本沒有給徐念奴什麼好臉色。
雖然是親二叔,可徐念奴的親爹死的早,這二叔就沒有幫助過她孤兒寡母,極少往來,對徐念奴的事情一點也不了解。隻知道她和白家逆子結婚了。
“不會說話就閉嘴!”忽然就在這個時候,白恩弈的聲音驟然響起。
白恩弈見到這個徐堰兵對待徐念奴的態度,頓時就皺了皺眉,對徐念奴的這個二叔,並沒有報什麼好感。
“嗯?”徐堰兵眯著眼,將目光落在白恩弈的身上,冷聲道:“如果沒有才猜錯的話,這位便是白家的傻子七少,白恩弈吧。”
白家雖然很早就淪落成了三流家族,但是底蘊根基穩固,多少還是有一些知名度的。
徐堰兵是個包工頭,常年混跡於三流以及三流家族的企業之間,自然對白家的事情略有耳聞。
“二叔,請你說話客氣一點,你怎麼說我都沒事,請你對我爺們放尊重點!”聽到徐堰兵說白恩弈是傻子七少,頓時就激怒徐念奴,她這輩子最不願聽到的就是彆人說白恩弈是個傻子。
“喲嗬,臭丫頭,你長脾氣了你,敢用這種語氣跟老子說話!”徐堰兵的怒意就掛在臉上,不加掩飾,肆無忌憚道:“彆以為嫁給了一個傻子少爺,住進了大彆墅,自己就是個人物了,我告訴你,你爸走得早,我這個做二叔的,就是你爸,在我麵前,你最好老實點,不然……”
“不然如何?”白恩弈走上前,負手而立,站在徐堰兵的麵前,冷眼注視著徐堰兵,緩緩沉聲道。
“不然我就教訓她!”徐堰兵冷哼一聲道。
“你教訓一個試試看?”白恩弈刀子一樣的眼神,鎖定在徐堰兵的身上,威脅道。
“操,小子,你特麼是在威脅老子嗎?”徐堰兵這個人獨斷轉行,一貫來在徐家說話都是一言堂,容不得半點質疑,更容不得一點反駁。
而此番,白恩弈竟然當著他的麵威脅他,這特麼還得了?
徐堰兵胸腔之中的怒意,已經到達了頂峰!隨時都可能會噴發出來。
“不錯,威脅你又如何?”白恩弈依然站在徐堰兵的麵前,居高臨下,俯視眾生一般的眼神,落在徐堰兵的身上,開口說道。
“操,反了天了!”
“好了好了,既然二叔你好不容易來上一趟,沒有必要弄死這麼大火氣,喝杯茶消消火。”
徐堰兵猛然一震,臉色漲紅,正準備開口怒斥白恩弈的時候,江晴忽然開口了。
江晴就是個樸實無華的老好人,不希望弄得場麵如何尷尬。
一見麵就劍拔弩張,江晴夾在中間很難辦的。
這個時候,徐幽蘭則已經悄悄咪咪地下了樓,躲在拐角處看著這一幕。
此時此刻的她,多麼希望徐念奴和白恩弈能把她爸趕走。
隻要把徐堰兵趕走了,就算是暫時躲過了一劫。
“操,老子才懶得跟你這乳臭未乾的小屁孩浪費時間!”徐堰兵不懈地冷哼一聲,隨即再次撥通了徐幽蘭的電話。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徐幽蘭的手機鈴聲,在大廳裡響了起來。
徐幽蘭整個人都快炸了,被忽然響起的手機鈴聲嚇得瞠目結舌!
方才她在樓上,下樓自然是聽不到手機鈴聲,而她現在就在樓下的拐角處!
徐堰兵瞬間就將目光轉移了過去。
“好啊,死丫頭,竟然躲在後背不出來!”
徐堰兵赫然暴怒,起身就朝著樓道走去,一把就將徐幽蘭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