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出現,瞬間讓所有賓客懵逼!
彆說是出現在他們眼前了,這種事情就算是聽都沒有聽說過。
“啊這!”徐堰兵臉色難看極了,一時間根本說不出話來。
徐堰兵本就不是什麼牛逼人物,他隻是一個包工頭,認識的人,也都是一些下九流的普通人,或者是小企業,甚至是打工人。
讓範家父子跟這些人坐在同一個屋簷下,絕對是一種侮辱。
“罷了罷了,你女兒呢?”範建擺擺手,開口問道。
“在呢在呢,在房間裡等著範統呢。”徐堰兵賠笑說道。
“嗯?你算什麼東西,竟然敢直呼本公子的名諱!”
聽見徐堰兵叫自己範統,範統頓時勃然大怒,瞪著徐堰兵。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我我我,我加錯了,範公子,範公子,我女兒已經在房間你等著你了。”
徐堰兵連忙改口稱範公子,生怕把範家給得罪了。
他無論如何也得罪不了範家。
“哼!”範統冷哼一聲,開口說道:“想讓我進去也可以,隻不過,嶽父大人,你瞧瞧,我的皮鞋臟了。”
範統低頭看了看自己乾淨的皮鞋,於是抬起腳,開口說道。
“懂懂懂,我懂。”徐堰兵瞬間就明白了範統的意思,連忙蹲了下來,用自己乾淨的西裝衣袖給範統擦拭皮鞋。
這一幕,令全場震驚。
嶽父給女婿擦皮鞋!
“真沒誌氣!”看見徐堰兵跟條狗似的,徐念奴氣得臉色焦紅,小聲吐槽了一句。
她是真覺得丟人。
在範家父子的麵前,徐堰兵可謂是卑微到了極致。
沒辦法,誰讓他想巴結人家範家呢。
“時候不早了,兒子,直接入洞房吧!”範建看了看手表,開口說道。
“嶽父擦的皮鞋,就是乾淨。”範統滿意地嗬嗬一笑,開口說道:“行吧,本公子今天高興,就寵幸你女兒一回,在哪個房間?”
“額!”聽到範家父子的話,徐堰兵這一刻陷入了猶豫,“這婚禮都還沒有舉行,就直接……洞房!”
徐堰兵看著範家父子。
“哼,瞧你這幅傻樣,放心吧,這門親事我們範家認,婚禮不過是一個形式而已,舉不舉行都無所謂,關係是一定要發生夫妻之實,懂嗎?”
範統抬手拍了拍徐堰兵的臉,開口說道。
對著範統來說,辦不辦婚禮都無所謂,反正他換老婆比換衣服還勤奮。
這次睡了徐幽蘭,滿意的話就再多睡幾天,等睡膩了直接轉手扔掉便是。
所以範家父子根本不在意什麼婚不婚禮。
“好好好,隻要範家認這門親事就行。”徐堰兵嗬嗬笑了笑,懸在心裡的大石頭也算了落地了,開口陪笑道:“範公子說得在理,婚禮就是個形式,發生了夫妻之實才是真事。”
但是徐堰兵還留了一個心眼,補充道:“隻不過直接就洞房,會不會太快了些?”
徐堰兵雖然在範家父子的麵前,連條狗都不如,但是在場有這麼多親朋好友看著呢,他不要臉麵的嗎?直接就讓範統去-房間裡睡了徐幽蘭,豈不是顯得他徐家輕浮下賤?
“操!徐堰兵,你彆給臉不要!”範統的火爆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一把揪住了徐堰兵的脖領子,怒道:“你那個下賤的女兒,讓本公子寵幸一回,是她八輩子修來的福氣你懂嗎?”
“徐堰兵,看看你請來的這些下三濫,侮辱了範家,也就罷了,老子不跟你這種廢物計較,可是現在你給老子吞吞吐吐,是不是想死?”
範建冷聲嗬斥道。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狠狠地踐踏徐堰兵的人格和尊嚴。
“你們範家,很了不起嗎?”忽然,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冰冷的聲腔從角落裡驟然響起。
唰!
一瞬間,幾百雙眼睛轉向了角落位置的破舊木桌。
天呐,那家夥誰啊?竟然敢用這種語氣對範家說話!
這個家夥,想死嗎?
坐在那個位置,一看就是沒錢沒勢的癟三,井底之蛙沒見過世麵,居然連範家董事長說的話,都敢頂撞。
白恩弈的聲音響起了那一刻,所有人的臉上都寫著驚愕二字。
徐堰兵更是臉色驟變,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狗崽子,你給老子閉嘴。”徐堰兵對著白恩弈嗬斥一聲。
他知道,這個白恩弈本就是個傻子,傻子的德行就是天不怕地不怕。他擔心這個傻子衝撞了範家董事長,而給他們範家招來了滅頂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