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這些狗攮子怎麼處理?”謝觀應問道。
“扔下去吧,活下來算他們有點本事。”
“好!”
謝觀應一個一個把他們扔下湘江之中。
湘江兩岸,相隔七百米!
這些人已經被謝觀應打得頭昏腦漲,站立不穩,此番被扔下湘江,能不能遊得到岸邊全得看造化了。
……
湘北武學宮。
湘山之上,高聳入雲。
雲海之中,暗藏古寨。
古寨以八卦玄樁構成,獨木蹬高梯驚險萬分。
在懸崖峭壁之上,有一棟棟洞口,這些洞口都是給一些武學造詣達到一定程度的學宮子弟用來練習辟穀的。
再往上,便是武學宮主殿了。
兩岸巨柱石門,上有一九尺牌匾,以繁體的形式寫著“湘北武學正宗”一行字。
字跡雖然潦草,但卻蕩氣回腸,不是一般人寫得出來的,懂點門道的都知道,武人筆墨輕重,字跡結構是否均勻,全全和自身的武學造詣息息相關。
此時,武學宮內,一棟彆墅中,崔小雨正一臉陰沉地看著一個落魄的男子。
“刺殺失敗?”
“失敗了,對不起,小姐,那個白恩弈身邊的保鏢實在是太能打了。”
男子渾身濕漉漉,如同落湯雞,顫顫巍巍地說道:“我們一共去了三十一人,隻有我一個人回來了,其他的全部都……”
“啪!”
男子一句話沒說完,崔小雨甩手便是一記耳光抽在了他的臉上。
“廢物東西,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留你何用!”
崔小雨根本不在乎這些人的死活,他隻在意白恩弈的死活!
可是白恩弈現在還活著!
“小姐息怒,白恩弈身邊那個保鏢真的很厲害!”男子磕頭解釋。
“廢物玩意兒!你去死吧!”崔小雨抬腳踹在男子臉上,高跟鞋的鞋跟直接把他的臉踹出了一個血窟窿,“滾!”
男子顫顫巍巍從地上滾著出去。
“崔小雨!”忽然,這個時候,崔明哲一臉的怒意,走了進來。
“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我的廢物大哥啊,怎麼?不去主持老祖宗的壽宴,來我這裡找什麼存在感?”
崔小雨翻了個白眼,嘲諷道。
“我早就警告過你,就憑你,根本不是白恩弈的對手,你連他身邊的保鏢都鬥不過!可你就是不聽,現在死了三十個人!他們都是我武學宮的子弟,難道他們的命,就不是命了嗎?”
崔明哲對於崔小雨的行為非常的惱火,怒斥道。
這些死去的人,都是武學宮的外門子弟,雖然不是嫡係,但也是武學宮的支持者,武學宮之所有在古武界有如此崇高的地位,就是因為有大量的古武者擁護。
而現在崔小雨的行為,簡直是在給武學宮招黑!
“你他媽在我這裡找什麼存在感?對著我大吼大叫有什麼用?有種你去找白恩弈大吼大叫試試?操!”崔小雨不屑一顧,嗤之以鼻。
“啪!”
崔明哲一個耳光甩在了崔小雨的臉上,“賤丫頭,我看你是太久沒被打,皮癢了!”
“啪!”
崔小雨赫然起身,二話不說,朝著崔明哲還去一個耳光,眯著眼緩緩說道:“你當我還是那個可以隨便被你欺淩的崔小雨?我告訴你,武學宮未來宮主的位置我要定了!”
扔下這句話,崔小雨轉身離開。
“賤丫頭!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非人的折磨!”崔明哲眼神一凝,殺意湧動。
對於崔小雨,他已經動了殺心,並不是因為崔小雨會動搖他在武學宮的位置,而是因為崔小雨會影響武學宮的前途和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