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許竅之從抽屜裡取出了一卷隻有半部的霸體訣,兩本拚合在一起,就是一本完整的醫書了。
不,嚴格來說應該是醫武。
醫術與古武術的結合。
“許竅之,你這一卷,可以借我一陣嗎?”白恩弈開口問道。
“嗯,沒問題,反正這裡麵的內容我都已經背得滾瓜爛熟了。”許竅之點點頭,豪邁答應了下來,將他的那一卷殘卷交給了白恩弈。
…………
離開恩念醫療中心。
“王座!拓跋羅什的專機離開了神州大陸,看飛行的軌跡,約麼是朝著鎮魂監獄去的。”
都江堰碼頭,行軍營帳之中,白恩弈接到了伏妖打來的電話。
“知道了。”白恩弈掛斷電話。
“小謝準備一架飛機。”
“是!”
謝觀應不會開飛機,所以這一次,是白恩弈親自開軍機。
其中從碼頭這邊出現南贍神武衛的時候,白恩弈就料定了這個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同為戰王,拓跋羅什即使不敢跟他鬥個魚死網破,但也不會就此罷休,都江堰下麵的古建築遺址,一定有很重要的東西。
所以白恩弈第一時間就派出伏妖的偵察連去監視南贍戰王府,監視拓跋羅什的行蹤。
一切都在白恩弈的掌控之中。
“大哥,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謝觀應一臉的茫然,坐在機艙後座,問道。
“鎮魂監獄!”
“啊!鎮魂監獄!”
這個對於一般人而言僅存在於傳說中的監獄 ,讓謝觀應大吃一驚。
鎮魂監獄裡麵關押的罪犯,可都是國際罪犯,每一個人都是可以令國家動蕩的存在。
謝觀應激動不已。
而且前一陣子就聽說戰王閣下派出大量西牛神武衛前往鎮魂監獄鎮壓暴亂。
這一次,可能會出大事。謝觀應身體都在止不住地顫抖。
……
南極之地。
世界山脈脊梁,昆侖!
鎮魂監獄。
“彭副帥,不好了,南贍戰王和東勝戰王,兩大戰王來了。”一名執勤的西牛神武衛火速衝入典獄長辦公室。
“你說什麼?兩大戰王!”彭帥大吃一驚,南贍戰王和東勝戰王,怎麼會忽然出現在這個地方。
“他們指名道姓要見你。”
“就說我不在。”彭帥意識到事情絕不簡單,能不見則不見。
戰王層次的存在,可遠遠還不是彭帥能夠應付得了的。
“嗬嗬嗬,白恩弈讓你做賀州的臨時副帥,本王原以為最起碼的禮數你應該懂得,現在看來,你和白恩弈一樣,不懂禮數,沒規矩。”忽然就在彭帥話音剛落的時候,拓跋羅什的聲音傳了過來。
此時拓跋羅什,和神農炎君,兩人已經站在了典獄長的門口。
自從西牛神武衛占領了鎮魂監獄之後,這個典獄長的辦公室就成為了彭帥的辦公室,至於原本的典獄長亨利則是成為了一個辦公室秘書,負責給彭帥弑神端茶倒水。
站在一旁的典獄長亨利,一頭金發碧眼,臉上浮現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
亨利自然是不敢跟西牛神武衛作對,畢竟亨利可是清楚的知道戰魂王的手段,跟西牛神武衛作對的唯一下場就是,死!
所以彭帥帶兵過來的時候,亨利沒有半點反抗,直接就把典獄長的位置讓了出來,十分的懂事識趣。
鎮魂監獄就是個是非之地,他亨利如果想要好好在典獄長的位置上混下去,自然是要做一個合格的牆頭草,風吹隨處倒。
此番聽說神州大陸的東部戰王和南部戰王來了,混成人精的亨利自然也料到了一些事情,不論怎麼說,他亨利保持中立,誰也不得罪,隻管看熱鬨,唯恐天下不亂,越亂越好,越是能夠從中獲利。
弑神統領與彭帥對視一眼,皆是眉頭深陷,於是拱手抱拳道:“參見兩位戰王!”
“行禮,就要有一個行禮的樣!”拓跋羅什赫然邁出一步,電光火石之間掃出一記下段踢,踢中弑神統領的膝蓋,“跪下!”
“你說什麼!”弑神,乃至西牛戰王座下,四大帶兵統領之首,實力最強,由他的代號就可以看出,他是一個嗜血狂暴的人,這一點與彭帥一樣。
“本王叫你跪下!”拓跋羅什一巴掌拍在了弑神的肩膀上,上千斤的力道頓時壓得弑神雙膝一彎,差一點就跪了下去。
“拓跋羅什,你這麼做,恐怕不合規矩吧!”彭帥作為臨時副帥,代理戰王,他代表的是西牛戰王白恩奕,而此番,拓跋羅什竟然當著自己的麵,讓弑神跪下,這分明是藐視西牛戰王。
“見到戰王必須下跪行禮,彭副帥你有意見嗎?”拓跋羅什身上散發出鋪天蓋地的殺氣,殺氣一如黃江滾滾東奔大海,湧灌了半個鎮魂監獄。
這樣強大的殺氣,令監獄裡這些十惡不赦的罪犯紛紛皺起了眉頭。
很熟悉的殺氣,戰王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殺氣,恐怖至極。
“我們是西牛戰王的部下,要行禮,也是跟西牛戰王行禮才對,你?算什麼東西!”弑神一抖肩膀直接將拓跋羅什的手震開,怒斥一聲。
“放肆!狗東西,竟然敢用這種語氣跟本王說話!你找死!”拓跋羅什眉宇之間閃過一抹黑氣,巔峰大宗師,隱隱呈現出了破鏡之象。
隻見拓跋羅什四指彎曲,頂撞弑神胸口。
哢擦!
弑神的胸腔骨瞬間斷裂兩根,隨即整個人被這種寸勁擊退十幾步,後背撞擊在牆壁上,發出砰的一道罡聲炸響。
“弑神統領!”
見到這一幕,所有的西牛神武衛瞬間舉槍對準了拓跋羅什。
尤其是鐵血戰團的二十多名特戰先鋒官,人人皆是寒刀出鞘,刀尖直指拓跋羅什。
“你們這是要造反不成?”拓跋羅什眼神陰沉,環顧四周,麵對幾千個黑洞洞的槍口,並沒有一點害怕的意思。
“造反不敢當,但是希望南贍戰王做事情不要太過分了。”彭帥臉色陰沉到了極點,如果不是因為他身在這副帥的位置上,要統帥這一個旅的西牛神武衛,憑他的性子,早就跟拓跋羅什乾起來了。
但是現在不能由著性子來,他代表的是西牛戰王,如果貿然對拓跋羅什出手,豈不就是坐實了造反的事實?
造反,這個罪名可不是一般人擔得起的。
“即使你們不跪拓跋羅什,那麼本王呢?”忽然,這時,神農炎君,忽然開口說話了:“本王乃是皇室宗親,你為何不跪!”
不跪就是沒把皇室放在眼裡,做實了造反的事實。
西牛賀州的人,隻服西牛戰王,因為整個西牛賀州是戰王守護住的,即便是皇室,他們也不服。
想讓彭帥跪下,簡直是做夢。
“彭某代表的是西牛戰王,東勝親王雖然貴為皇室宗親,但我家王上也是一字並肩王,論身為地位,跟你是平起平坐,這關係到我家王上的麵子問題,所以請恕彭某不能行禮!”
彭帥語氣冰冷地說道。
“放肆!”聽聞彭帥一席話,神農炎君,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