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找你談生意,你又怎麼會赴宴呢?”一名頭發半白的老者低沉地聲腔開口說道。
殺氣很重。
“哦?你們是想要綁架勒索嗎?”徐念奴並不害怕,而是笑了笑,開口說道。
“我們的人已經來渝州一天了,沒有找到白恩弈的蹤跡,告訴我,你老公躲到哪裡去了?”老者麵色一沉,冷聲質問道。
“找我老公?”徐念奴嘴角掛上了一抹驕傲,說道:“我家爺們日理萬機,可沒有功夫跟你們這些人見麵。”
語氣中充滿了不屑與嘲諷。
“你放肆!知不知道坐在你麵前的是誰!”
“徐念奴我告訴你,老實點,問你什麼就好好交代!”
“坐在你麵前的這位,乃是蜀地古武協會的主席,蒲洞賓!”
“你老公滅了湘北武學宮崔氏滿門,闖下了彌天大禍,你知道嗎?”
……
這些人,全部都是蜀地古武協會的人,坐在徐念奴對麵的,就是蜀地古武協會主席,蒲洞賓!
湘北武學宮,崔氏滿門被滅。
蒲洞賓和崔神機乃是至交好友,他們出事了,蒲洞賓自然不會乾看著。
還有,恩念集團為了都江堰碼頭就可以滅了整個湘北武學宮,那麼如今恩念集團的商界巨手伸向了蜀地,已經嚴重地危害了他們的利益,很有可能接下來就輪到蜀地古武協會遭殃了。
唇亡則齒寒啊!
浦洞賓主動出擊,帶著蜀地古武協會的人,直接來找白恩弈問個明白。
“你們說什麼?湘北武學宮被滅了滿門!”
這個消息一出,就連徐念奴都驚訝得瞠目結舌。
雖然不是古武界人士,但湘北武學宮大名鼎鼎,威名遠揚三山兩江,徐念奴自然是知道的。
強大的武學宮居然被滅了,這讓徐念奴一時間沒有回過神來。
“你們不要胡說,我家爺們雖然有些手段,可還不至於能夠滅掉武學宮,栽贓陷害也不找個符合邏輯的理由!”徐念奴一拍桌子,怒斥道:“殺人這個屎盆子,不要亂往人家腦袋上扣,你這樣亂說話,我可以起訴你誹謗!”
“裝!你特麼還在這裡裝!”
“當初武學宮那麼多賓客都看見了,白恩弈一連打傷了武學宮三大高手,為了爭奪一個碼頭,就滅人全族,慘無人道,這個事情做得太過分了,人神共憤,今天你必須交出白恩弈!”
……一雙雙憤怒無比的眼神,瞪著徐念奴。
“如果不呢?”徐念奴也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唯唯諾諾的小姑娘了,她現在可是一流企業的老總,在氣勢上也不輸在座的諸位。
“哼,如果不把白恩弈交出來!那你就先去死!”副主席安克用,暴怒,大聲吼道,吼聲震天,囂張至極。
全場皆是殺氣鎖定在了徐念奴的身上。
在這樣的場合下, 即使徐念奴再見過世麵,也難以承受,多少有些被嚇到了。
“諸位,在一個女人麵前大呼小叫,你們是不是覺得自己很有存在感?”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白恩弈低沉冰冷的聲音赫然響起!
“爺們!”
“白恩弈!”
“你總算是出現了!”
……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了門口,落在了白恩弈的身上。
“白恩弈,你殺了崔神機,滅了武學宮滿門三千餘人,還敢出來送死!”
“說,為什麼要那麼殘忍,滅人滿門!”
“你以為嚴重地違背了古武界的規矩,現在神州大陸,所有人的古武界人士都在通緝你!你死到臨頭,走投無路了你知道嗎?”
……一雙雙質問的眼神盯著白恩弈,殺氣環繞。
白恩弈麵無表情,掃視了一圈,於是抬腳走進了包間,將徐念奴嬌小的身軀攬入懷中,最後,陰沉地目光,落在了副主席安克用的身上,緩緩開口問道:“剛才你說要讓誰先死?”
殺氣破體而出。
安克用頓時渾身一顫,啞口無言。
他沒有想到,這個白恩弈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勢,竟然如此強大,連他安克用都無法正麵應對這樣強悍霸道的威壓。
氣勢上,安克用一敗塗地。
“砰!”
白恩弈赫然拍出一掌,打在了安克用的胸膛。
安克用整個人被轟退七八步,撞在牆上,胸膛骨頭斷裂,直接凹陷了下去。
“嘔!”
安克用嘔吐鮮血。
“白恩弈,你!”
“殺了武學宮三千餘人,現在又要殺我們蜀地武協的人了嗎?”
“放肆!”
蜀地武協主席,蒲洞賓一拍桌子,赫然起身,一雙鷹隼一般的犀利目光,盯著白恩弈,開口說道:“白恩弈,無論如何,今天你都要給古武界一個交代,為了一個碼頭,滅人全族,你是不是覺得你很厲害,很光榮?”
“武學宮被滅的事情,白某也是現在才知道。”白恩弈開口說道。
“事到如今了,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當初崔宮主待你如貴賓,親自跪在門口迎接你,而你呢,狼子野心,反而還動用殺手集團,滅了人家崔氏全族,有你這麼做的嗎?”蒲洞賓一張老臉已經皺在了一起,瘋狂怒斥白恩弈的行為不仁道。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白恩弈搖搖頭,苦笑一下,直言道:“既然你們認為武學宮滿門被滅是白某所為,那便是白某所為,又當如何?難道你們也想死嗎?”
白恩弈眼神一凝,殺氣迸發。
他現在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商界人士,素來看不起古武匹夫,正是這個道理。
這些古武匹夫,四肢發達,頭腦簡單,見風就是雨,跟他們這些人沒什麼可說的。
白恩弈索性也就不解釋,是我白恩弈滅了武學宮又怎樣?
“狂妄!試試老子的拳頭!”武協理事,李祿山,赫然一拳轟出。
哢擦!
白恩弈抬手捏住李祿山襲來的一拳,輕輕一捏,愣是當著所有武協人的麵,把李祿山的拳頭捏了個粉碎。
那個拳頭都成一攤肉泥了。
“放肆,白恩弈,當著老夫的麵前,你都敢出手如此狠辣!”武協主席蒲洞賓震怒,一雙虎虎生風的爪子翻滾而至,氣勢洶湧。
白恩弈將徐念奴護在懷中,則是單手應對。
啪!
一掌,一掌拍在蒲洞賓肩頭,猶如萬斤力道下垂。
蒲洞賓直接是單膝跪在了地上,額間汗如雨下。
白恩弈的實力,屬實是出乎了蒲洞賓的預料。
“如果不服氣的話,你們可以全部一起上吧,對付你們這些垃圾,簡直是浪費白某寶貴的時間。”白恩弈歎了口氣,搖搖頭,開口說道。
“爺爺,爺爺。”蒲玲玲扶住蒲洞賓,焦急喊道。
“彆動,斷了。”蒲洞賓滿頭大汗,被白恩弈輕輕拍了一掌肩頭,肩胛骨直接就碎裂了。
他可以確定,白恩弈並沒有動殺心,如果動了殺心,這一掌可以直接把他一身的老骨頭拍碎。
力量之強大,恐怖如斯。
“你敢動我爺爺,我跟你拚你。”蒲玲玲咬牙切齒,眼眶發紅,淚眼朦朦,準備衝上去給爺爺報仇。
“玲玲,住手!你,不是他的對手!”蒲洞賓一把拉住了蒲玲玲,艱難道。
“白某最後再說一遍,武學宮被滅,並非白某所為,如果不信,非要把武學宮的事情算在白某的頭上,那也可以隨時放馬過來,無所謂!”扔下這句話, 白恩弈攬著徐念奴的水蛇細腰,夫妻倆走出了昔日帝王宴。
留下一群蜀地古武協會的人,怒目圓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