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曉峰口鼻鮮血橫流!
砰!~
又是一腳,踏在了黎曉峰的胸口,地板瞬間裂開。
砰!
又是一腳下去,黎曉峰口吐三尺鮮血!
“你找死!”上官秋狄傾城容顏一怒,一道靈巧的身影急速襲來。
砰!
白恩弈轉體一個側踢,踹在了上官秋狄的腹部,直接將她踹飛了十幾米,然後重重地砸在地上,她試著掙紮起身,但是發現渾身筋脈儘斷!隻能是倒在地上狂嘔鮮血,眼睜睜地看著黎曉峰被白恩弈用腳踹。
砰!又是一腳下去!
黎曉峰沒有了動彈。
他竟然把三少爺活生生地用腳踢死了。
白恩弈的殘忍,連她這個女魔頭都自愧不如。
被一腳一腳地踢死,這絕對是一個最痛苦的死法。
隻見白恩弈提著黎曉峰的屍體,直接扔出了窗外,最後連軍刀也扔了出去。
砰!
黎曉峰屍體從六樓墜落,一柄舊式軍刀,直接插在了黎曉峰的喉嚨上,恐怖至極。
“打電話,叫你們黎氏公館的收屍吧。”
白恩弈站在上官秋狄地麵前說道。
上官秋狄此時整個腦子裡嗡嗡作響。
黎曉峰,就這麼死了!
黎曉峰可是她最愛的男人!
“白恩弈,我上官秋狄在此立誓,不殺你白氏一族滿門儘帶西牛刀,我上官秋狄四個字,倒著寫!”
尖銳的嘶吼聲,冰冷刺骨。
“為什麼這個世界上,總有人以為能夠殺死白某,可最後死的人,卻都是那些放狠話的人。”白恩弈拿起一根白色毛巾,擦了擦皮鞋上的鮮血,緩緩點燃了一根香煙,感慨道:“不止你一人對白某說過類似的話,但最終都成了遺言”。
“當然,你也不會例外。”白恩弈將毛巾丟在上官秋狄的臉上,“既然那麼喜歡你的三少爺,白某願意做一個善良的擺渡人,送你們陰曹地府團聚。”
說罷,白恩弈一腳將她踹飛。
砰!
又是一具屍體從六樓墜落。
……
大廳內。
“哈哈哈哈,都過去這麼久了,我猜,那個白恩弈現在應該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嗯,或許三少爺還沒玩夠,還在折磨那個傻子生不如死呢。”
“哈哈哈,我敢說,白恩弈那個傻逼,一定是被三少爺用腳踢死的,畢竟被三少爺用腳踢死的人,可是不計其數的,多他一個白恩弈不多,少他一個白恩弈也不少。”
“放屁,要我說,白恩弈一定是被三少爺從六樓扔下來摔死的,反正我已經賭了二十萬,誰他媽敢賴賬,老子就跟誰急!”
“還有我,我賭了五十萬,白恩弈一定是被三少爺一刀子通穿喉嚨,他媽的,誰輸了敢賴賬,老子也讓他嘗嘗被刀子捅喉嚨的快感。”
……這些安保們紛紛嚷嚷,下注賭白恩弈的死法。
可就在這個時候,外麵兩道沉悶的響聲,打斷了大廳內的喧鬨。
“什麼聲音!”
“這個好像是從外麵傳來的。”
“哈哈哈哈,五十萬,老子贏了,一定是白恩弈從樓上摔下來了,哈哈哈哈……給錢給錢
”
“臥槽,你特麼猜得還真準啊,白恩弈當真是從六樓被扔下來摔死的。”
……人們紛紛準備掏出銀行卡轉賬。
看著這些人的你一言我一語,彭帥不屑一笑,罵道:“一群傻逼。”
“你說什麼!”
“喂,你特麼說誰傻逼呢?”
“找死是吧?”
“跟你一起來的那個家夥,是你老板吧!我告訴你,你老板都已經死了,你特麼這條喪家之犬,還在這裡乾嘛?欠揍是吧?”
……彭帥的一句傻逼,瞬間激怒這些人。
“說你們是傻逼都是抬舉你們了,難道聽不見是兩道聲音嗎?”彭帥雙手環抱胸口,嘴角微微上揚,充滿了不屑。
“等等,好像是啊!”
“對對對,我也聽見是兩道聲響。”
“你們說,會是白恩弈跟誰掉下來了?”
“難道是白恩弈和三少爺一起……”
“彆胡說,三少爺古武蓋世,天下無敵,怎麼可能掉下來!”
“對對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然而,就在所有人一臉茫然地討論的時候,白恩弈乘坐電梯,走了出來。
“什麼!”
“白恩弈!”
“他他他,他居然沒死。”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啊。”
“喂,你你你,你是人是鬼!”
“你怎麼可能活著下來,一定是鬼啊!”
……有人驚呼一聲鬼啊,場麵頓時炸裂。
大庭廣眾之下,活見鬼了。
“時候也不早了,阿帥,備車。”
白恩弈徑直走了過來。
“明白!”
看著白恩弈和彭帥的身影離開了皇冠一號酒店,這些人才慢悠悠地走了出來。
“這這這,不得了了,出大事了。”
“三少爺,死了!”
“連上官秋狄,也……”
“要出大事了!”
“要變天了!”
“這個渝州城,要不安寧了。”
隻見黎曉峰百骸碎裂,九竅流血,喉嚨被一把舊式軍刀貫穿!
淒慘至極。
這種畫麵被親眼所見,相信很多人幾個月都睡不著覺。
……
第二天。
黎曉峰死亡的消息,猶如天上巨石墜入西海,濺起了萬丈波瀾。
整個古武界震驚。
“白恩弈,他他他, 他究竟是什麼人,居然親手殺了黎曉峰!”
蜀地,古武協會。
蒲玲玲聽到這個消息,整個人愣在了原地。
看著麵前黎曉峰死亡的照片,她想起來爺爺就是這種死法。
黎曉峰用軍刀貫穿了蒲洞賓的喉嚨,而白恩弈也還給了黎曉峰一樣的死法。
此時此刻,蒲玲玲的內心是複雜的,她真後悔那天自己對白恩弈的無禮。
“安叔,備一份禮物,我要去一趟渝州城!”
蒲玲玲對安克用喊道。
“玲玲,你是要去答謝白恩弈?”武協副主席安克用開口問道。
“如果沒有他,爺爺的仇我們根本報不了,即使不是感謝,我也要為那天的無禮給他道歉。”
蒲玲玲開口說道。
“話是這樣說,但我勸你還是算了。”安克用歎氣一聲說道。
“為什麼?”蒲玲玲十分不解地問道。
“因為白恩弈這個人心氣極高,根本就看不上我們這些古武界人士,而且我們也拿不出什麼像樣的禮物。”安克用十分慚愧地說道。
“難道,我們送錢,送黃金鑽石都不可以嗎?”蒲玲玲天真地說道。
“你覺得,白恩弈是缺錢的人嗎?”安克用反問。
這句話直接把蒲玲玲給問傻了。
白恩弈好像當真是一個什麼都不缺的人。
“安叔,我覺得這個白恩弈真的不簡單,如果可以的話……”蒲玲玲思索著說道。
“嗯,如果可以的話,跟他搞好關係一定是沒錯的,但前提是你一定要有拿得出手的東西,不然彆人憑什麼給你麵子?”
“我明白了!”聽安克用一席話,蒲玲玲如沐春風,豁然開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