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念奴沒好氣地對著司徒青雲嗬斥一聲,於是轉身給裴元基打起了電話。
“喂,請問是裴經理嗎?”
徐念奴是強忍住了心裡的怒意,平靜地開口問道。
“你是什麼人?”
裴元基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身邊還時不時地回蕩起了女人的嬌喘聲。
很明顯,他現在正在做男歡女愛之事。
“我是徐念奴!”
“哦呦?是高高在上的徐董事長啊!”裴元基在電話那頭嗬嗬笑著,笑得是那麼的得意,張狂,緊接著問道:“不是知道徐董事長忽然給我這種小人物打電話,所為何事啊?”
“我想我們可以好好談一談。”徐念奴隱藏起了心頭的那一股翻卷的怒火,強忍住怒氣說道:“都是做生意,凡是以和為貴,隻要你放了我媽,你開個價!”
聽到這話,裴元基直接是在電話那頭笑得酣暢淋漓。
很明顯,徐念奴已經是無計可施了。
“哈哈哈,徐念奴,你剛才不是很囂張嗎?怎麼?才過去一會兒,就認輸了嗎?”
“裴經理,在此之前,我們素不相識,也從未有過任何的恩怨,隻要你放了我媽,任何事情都好商量。”
至少在徐念奴看來,這些人歸根結底,終究是繞不開一個利字!
她覺得可以用錢來解決。
站在後麵的司徒青雲也是一臉的無奈,他很清楚,這已經不是錢可以解決的事情了。
彙資銀行既然對江晴出手,那麼意思也就很明顯了,他們要對付的,可絕對不是江晴,而是整個恩念集團。
司徒青雲也無計可施,現在隻有等待白恩弈回來。
“徐念奴,你剛才不是很囂張嗎?說一分鐘之內不放人,後果自負!” 忽然電話那頭 ,響起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女人的聲音尖酸刻薄,徐念奴聽出來了,是之前銀行的那個前台小姐。
“現在都已經過去快一個小時了,怎麼也沒見到有什麼後果啊!”
那個前台小姐現在是裴元基手上的玩物,她很自然,很慶幸自己跟對了人。
怒懟恩念集團董事長,在之前,她可從來沒有想過這種事。這種感覺對於她來說可真是太爽了。
“啪!”忽然,電話那頭,又是一個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裴元基直接就給身邊的女人一個耳光,怒道:“老子允許你插話了嗎?賤貨,你當真以為你算個東西了?敢這麼跟徐董事長說話,你也不撒泡尿照照,滾!”
裴元基十分生氣,直接轟走了身邊的女人。
於是緊接著,裴元基歎了口氣,很認真的緩緩道:“這個事情,可能有些麻煩,不過倒也不是沒有辦法解決。”
“你直接開價吧!”徐念奴直接開門見山道。
“徐董,難道你還沒有看明白嗎?現在已經不是錢可以解決的事情了。”裴元基在電話那頭十分為難地說道。
“你,你到底什麼意思!”錢可以解決的事情都不叫事,但是錢解決不了的事情,那麼這個事情就基本上無法解決!
徐念奴神情凝重,臉上寫滿了憂愁。
“這樣吧,明天晚上,我在國際文藝酒店等你,咱們私聊。”裴元基說道。
“今天晚上不行嗎?”徐念奴急得焦頭爛額,一刻也不想等。
“今天晚上很忙,沒時間。”
嘟嘟嘟嘟……
說話這話,裴元基直接就掛掉了電話。
徐念奴又打了好幾次,都是關機。
“董事長,這個裴元基居心叵測,不要搭理他!”
司徒青雲好心提醒道。
“滾!”
徐念奴心意已決,她現在隻想快點救出江晴。
根本就聽不進司徒青雲的建議。
……
另一邊。
被裴元基抽了一個耳光的前台小姐,蹲在地上嗚咽抽泣。
“小寶貝,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此刻的裴元基就跟換了個人一樣,蹲在了她的身邊,伸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後背,安慰道。
這一舉動,直接把見她整懵逼了。
她不明白,為什麼前一刻抽了她一個耳光,這一刻就上來道歉安慰。
很顯然,裴元基的舉動讓初入世事的實習生妹子摸不著頭腦。
她哪裡能搞懂社會上這些事情啊, 隻是嗯嗯點頭,繼續被裴元基玩弄於股掌之中。
裴元基往她的手裡塞了一張銀行卡,說道:“密碼是你的生日。”
這一刻,瞬間征服了她的心。
這就是裴元基的手段。
打一巴掌在給一顆甜棗。
女人總是拒絕不了能夠給她帶來情緒波動的男人。
女人在情緒大起大落之間,是最容易被男人所征服的。
“總經理,你真的要跟徐念奴和談嗎?”
她哽咽著依偎在裴元基的懷裡,開口問道。
“不,這絕對不可能,我隻是想再玩弄一下那個囂張的恩念集團董事長,好好給我的小寶貝出口惡氣。”
裴元基開口說道。
“總經理,我愛你!”
她已經徹底地被裴元基給征服了。
裴元基當然不可能就這麼輕易的放了江晴,況且這已經不是他能夠決定的事情了,他隻是負責把江晴抓起來。
之所以答應徐念奴明晚在國際文藝酒店見麵,是因為他還沒玩夠,想要借著江晴的事情,先敲詐一筆恩念集團,順便再把徐念奴給騙到床上,玩一把。
……
東海。
鎖龍井。
白恩弈跟著石板,一起上升,直接站在了第二層監獄的地板上。
“喲嗬,膽子不小,竟然敢上來!”
見到白恩弈的這一刻,第二層監獄的所有人,都將目光集中在了白恩弈的身上。
“這小子看起來年紀不大,但是內力卻十分的雄厚,難怪有這麼膽量。”
“小子,趕緊滾下去,這一層可不是你能夠隨便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