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嗬!你特麼是哪根蔥?你不知道小爺們是誰就敢在小爺們麵前吹牛逼?”白禦鹿撇著嘴,流裡流氣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他開口說道:“本少爺就是禦鹿神穀的兒子,白禦鹿!”
禦鹿神穀,是江南名士白神穀的筆名,這個白神穀可是一代大文豪,江南地帶文人墨客之首,也是江南文豪協會的主席,人脈極廣,富甲江南。
“姓白?”聽到 白禦鹿說出自己的名字,韓嘯天頓時就火冒三丈了起來,“老子這次就是專門來收拾姓白的!”
說罷,韓嘯天直接抬腳踹在了白禦鹿的肚子上。
“哎呀!”白禦鹿捂著肚子蹲了下來,疼得臉色發青,額間青筋暴起。
“哪來的鄉巴佬,敢在這裡猖狂!”忽然就在這個時候,官二代王名揚碰巧路過,見到好朋友白禦鹿被打,於是走了過來。
“你又是哪根蔥?”韓嘯天嘴角一撇不懈道。
“這位可是千戶侯爺家的少爺,王名揚!”沒等王名揚開口,倒是白狐臉開口介紹道。
“哦,原來是官宦人家的少爺!”韓嘯天點點頭,隨後話鋒一轉,目光陰沉著對王名揚威脅道:“老子勸你彆多管閒事,不讓老子一樣打!甚至弄死你都有可能,不信,你可以試試!”
韓嘯天殺氣十足,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他連千戶侯爺都不放在眼裡。
“這位小姐,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你是跟白先生一起的,為何……”之前韋文斌事件,王名揚是在場的,所以他認識白狐臉,他知道白狐臉是跟白恩奕一起的。
“本小姐現在不喜歡白恩奕了,喜歡身邊這位韓少爺,怎麼?有問題嗎?”白狐臉站在韓鼎天的身邊,開口說道。
“你!你敢背叛白先生!”這是王名揚萬萬沒有想到的事!之前他父親千戶文侯王燦雄親自跪在白恩弈麵前的卑微樣子,他可還記在腦海當中。
下去之後王名揚問過王燦雄那個白先生究竟是什麼人,王燦雄直接說出了白恩弈的身份,賀州之主,戰王恩奕!
但是這個事情他不敢聲張。
“對呀,背叛他又怎樣?白恩弈就是個木頭人,不解風情,不懂浪漫,無趣得很,本小姐就喜歡韓少爺這種類型!”白狐臉對著王名揚挑釁道。
“你!賤人!你敢背叛白先生,你知不知道白先生是什麼身份!”王名揚瞪大眼珠,對著白狐臉怒斥道。
“操!你開口一個白先生,閉口一個白先生, 就好像這個白恩弈很厲害似的,老子不妨直說了,老子這次從西北過來,就是專門來殺他白恩弈的!”韓嘯天咬牙切齒,目露凶光,直接說道。
“原來是西北過來的狼族莽夫!”
“哼,不過是一個鄉巴佬罷了,在咱們江南人士眼中,啥也不是!”
“這位姓韓的兄台,彆以為咱們跟你一樣是沒文化的莽夫,頭腦簡單四肢發達,自會打架鬥毆,跟個土鱉似的,還梳大背頭,呸,你真是把土鱉的風範展現得淋漓儘致!”
“姓韓的,滾回你們西北那種鳥不拉屎的窮山惡水之地,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這裡是江南,是上層人士待的地方!彆跑出來丟人現眼了!”
“西北狼族,嗬嗬,不愧是土匪的後代,真特麼掉價!”
……一群江南本地的闊少公子哥對著韓嘯天就是一陣的嘲諷。
韓嘯天的血液裡擁有狼族先祖的暴力基因,他們西北狼族普遍都是能動手絕不吵吵,而江南這邊的部分文豪闊少呢,則是恰恰相反,基本是都是語言輸出,絕不動手,以保持風度。
韓嘯天肺都要氣炸了!
“動手,今天打得他媽都不認識他們!”韓嘯天直接對身後的保鏢命令道。
緊接著,一批身穿黑西服的保鏢紛紛上前,準備動手教訓教訓這些江南闊少,給韓嘯天打出第一戰的威風。
“動手是吧?”王名揚擋在眾人的麵前,忽然打了個響指,緊接著,又是黑壓壓的一票人走了過來。
兩幫人馬,堵在走廊,相持不下!
王名揚作為侯爺之子,身後的保鏢自然也不少。
見到這種情況,韓嘯天也是有些無語,兩幫人馬人數差距不大,他冷哼一聲,指了指王名揚和白禦鹿,開口說道:“王名揚,白禦鹿,老子記住你們了,等老子先弄死了白恩弈,再來跟你們算賬!”
韓嘯天雖然對比大哥韓鼎天莽撞了許多,卻也是分得清孰輕孰重,他這次來的主要任務是殺了白恩弈,白恩弈沒死之前,他不想打草驚蛇,提前用出了底牌,可能要壞事。
於是他放了句狠話,準備先把這個恩怨往後放一下。
“滾來,老子要從這裡過去!”韓嘯天瞪著王名揚,命令道。
“本少爺也要從這裡過去,要讓,也是你這個土鱉先讓!”王名揚氣勢也一點不弱,反而是先推了韓嘯天一把。
“你特麼的找死!”韓嘯天再也忍不了了,直接下令動手!
唰!
黑壓壓的兩幫人馬,刹那之間直接衝殺在了一起!
王名揚是故意的,就是要挑起戰爭,他要的就是這個機會,韓嘯天敢對白恩弈出言不遜,他就要借著這個機會好好表現一下,說不定能夠被西牛戰王看中安排到鐵血戰團裡麵謀個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