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真想看看的話,白某也不是不可以滿足你這個臨死前的心願!”白恩弈微微一笑,笑容頗為陰險。
“好,本少爺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什麼拿得出手的底牌!居然都狂妄到了敢與我呼延家作對的地步!”呼延雲庭坐在了白恩弈對麵的卡座上,翹著二郎腿,一副悠閒的樣子,開口說道:“你若真有拿的出手的底牌,本少爺承認這的確是我臨死前的心願!”
“嘟嘟嘟嘟……”
忽然就在這個時候,呼延雲庭的手機響起。
“接電話吧,這是第一張牌!”呼延雲庭準備掛斷電話,但是白恩弈忽然開口說道。
“大少爺,不好了,出事了,咱們家旗下所有地下產業接連遭受到外地勢力的打擊!損失慘重!這一下的功夫將近損失了近百億!”電話那頭是呼延家負責管理地下產業鏈的總經理。
“你說什麼!外地的勢力!”呼延雲庭皺了皺眉。
呼延家的地下產業鏈,五花八門,一百八十多家下地賭場,和地下窯子,紛紛遭到打砸,還有他們的地下錢莊,負責專門洗黑錢的交易鏈,也遭到了嚴重的打擊。
“是的,是一群蜀地的混子,將近三千多人,他們跟瘋了一樣,對我們所有地下產業進行瘋狂的打擊,連錢莊的所有賬目都被燒毀了。”總經理急切地說道。
呼延雲庭看了一眼白恩弈,眼神裡充滿了怒火。
呼延家,雖然有正經生意,而且做的很大,當然地下產業他們也要染指撈金,尤其是地下錢莊,一係列負責洗黑錢的係統對呼延家至關重要。
但是現在遭受到了嚴重的打擊。
“你這個廢物,這麼點小事,還要通知本少爺,你是吃屎長大的嗎?把鬨事者,直接槍斃了!”呼延雲庭對著電話怒道。
“可是,可是根本抓不到他們人啊,這群外地的混子,有一百多個雙花紅棍帶領,他們不正麵糾纏,冒充賭客嫖客入場,打砸了之後就直接撤離,如果沒有古武界的高手加入,我們根本抓不到人,他們打砸了這一家,又馬上轉換下一家打砸,甚至好幾處地方都是同時進行,防不勝防,大少爺,可不可以給我派點古武界人士來,一定能夠抓到那群雜碎!”總經理說道。
“廢物,你去死吧你!”呼延雲庭氣得直接就掛斷了電話,現在木已成舟,他們的地下產業鏈已經被打擊了再派人過去還有什麼用?派過去打掃狼藉?就算抓到了那三千多個外地的混子了又能怎麼樣?全部殺掉了又怎麼樣?他知道都是眼前這個白恩弈的手段。
白恩弈已經提前通知了陳汶,帶領著整個渝蜀兩地的地下世界成員,全部出動,打擊呼延家的地下產業鏈。
這就是白恩弈收下了陳汶的好處,地下世界,永遠都是一個斬不儘殺不絕的毒瘤,與其讓他們被地方勢力控製,倒不如幫助陳汶完成統一,如此一來,社會的治安反倒好了不少,而且有很多事情神武衛打聽不到,但是地下世界消息靈通,就比如查找呼延家的地下產業鏈,如果讓百裡登峰去辦,雖然沒什麼問題,也能夠查得出來,但是效率方麵不如交給陳汶辦來得快。
看著白恩弈臉上始終掛著氣定神閒的笑意,呼延雲庭也是臉紅耳赤地冷笑一聲,說道:“白恩弈你不要得意,區區一個地下產業鏈而已,對於我偌大的呼延家而言,隻是冰山一角,根本不足掛齒!”
“嘟嘟嘟嘟……”
忽然,緊接著呼延雲庭的手機又再一次響了起來。
這一次是呼延家集團的長輩打來的。
“二叔,怎麼了?”呼延雲庭直接聽電話。
“雲庭啊,你現在在哪裡?”電話那頭,執行總裁呼延雷霆語氣有些焦急地問道。
“我現在在奇跡花園處理一些小事,二叔,有什麼事嗎?”呼延雲庭追問道。
從電話那頭,聽語氣,就知道一定是發生了一些事情。
“小事就不要浪費你寶貴的時間了,不知道為什麼,忽然之間神州三大財團全部要跟我呼延家解除生意上的捆綁!你趕緊去聯係一些三大財團的話事人,好好談談,問清楚原因。”呼延雷霆焦急道。
“二叔你說什麼?真的假的?”呼延雲庭一時間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們呼延家和三大財團已經合作了很久,而且生意越做越大, 不論是房地產,還是進口貿易,他們都因為三大財團而站在了商界的巔峰。
這種強強聯合的模式是共贏的,沒有哪一家企業會拒絕這種合作模式。
所以,呼延雲庭有些質疑。
“這種事情我會跟你開玩笑嗎?三大財團都解除了合作關係,這對於呼延家來說, 絕對是重大的損失,嚴重性相信你比我跟清楚,這個事情就交給你處理了,一個小時之內我要得到滿意的答複。”扔下這句話,呼延雷霆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操!”呼延雲庭煩躁至極,今天諸事不順,麻煩一波接一波,他皺眉看向白恩弈,開口說道:“白恩弈,這次算你運氣好,本少爺很忙,真的沒有功夫來搭理你,還有,本少爺呢,也懶得跟你這種下等人糾纏,你就不要再來惡心人了,至於你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呼延家自然會有彆人來教訓你的,你我之間就當從來都不認識過!”
呼延雲庭還是分得清大局的,現在首要的任務是弄清楚三大財團到底在搞什麼鬼,而不是跟這麼一個渝州過來的鄉巴佬較勁,屬實是有失身份了。
“哦?呼延雲庭,難道你就沒有聽說過一句古話嗎?”白恩弈開口問道。
“什麼話?”呼延雲庭狐疑問道。
“叫做請神容易,送神難!”白恩弈緩緩說道。
招惹了他,一句話就想要這麼作罷,恐怕沒有那麼容易。
“神?你是不是從來沒有照過鏡子?你跟神有半毛錢關係嗎?居然形容自己為神,哈哈哈哈,白恩弈沒看出來,你還是個挺幽默的主,難道就不覺得,在這種場合開這種玩笑,未免多少有些不合時宜了。”呼延雲庭端起一杯咖啡,喝了一口,然後優雅地放下杯子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他可從來沒有把白恩弈當回事。
“你現在是要聯係三大財團的話事人吧?”白恩弈開口問道。
呼延雲庭微微一愣,轉頭看向白恩弈,狐疑道:“你又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