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喝下去!”王千禧捏著她的下巴,強行灌酒。
“住手!”忽然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男人冰冷的聲音響起,緊接著,一隻手就抓在了王千禧的手腕處。
“你特麼什麼東西,敢阻攔本少爺!”王千禧頓時便怒上心頭,看著麵前陰沉的男人,還少了一條手臂,居然敢阻攔自己,要知道,現在的渝州城,他王千禧可是數一數二的闊少,整個九街有幾個人敢攔他?
“差不多得了,我不和你計較!”陳汶語氣冰冷,凝聲說道。
“你說什麼?不和本少爺計較?你特麼知不知道本少爺是誰?名揚公司知道嗎?我家的!信不信老子隨隨便便扔個幾百萬,叫人追殺你,讓你死無全屍?”王千禧瞪著陳汶大聲怒斥。
“喂,你特麼哪來的殘疾人,我們王少看你少了一條手臂,是個殘疾人,不和你計較,你特麼還沒完沒了了是吧?”這個時候,方才收了王千禧打賞錢的服務生也自然是向著王千禧說話,不懈地撇了撇陳汶,嘲諷道:“想玩英雄救美可以,但你得看你的對手是誰,站在你麵前的,可是名揚公司的大少爺,彆救美不成,反變狗熊了。”
陳汶依舊捏著王千禧的手腕,沒有半點動搖,開口說道:“王少爺,今天這個女人,你帶不走!”
“草!本少爺再最後警告你一句,趁本少爺還沒有徹底動怒之前,馬上滾!”王千禧一臉的不耐煩,指著門口讓陳汶滾。
“如果不呢?”陳汶平靜地開口問道。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王千禧是王傑的兒子,陳汶根本不會跟他廢話,直接一酒瓶子砸過去。可偏偏這個王千禧是王傑大家兒子,而王傑的名揚公司又是恩念集團的合作夥伴,負責供應恩念醫療中心各種醫療器械。
就因為這層關係,陳汶不會動王千禧,能動口儘量不會動手。
“什麼?不!”王千禧很明顯有些驚訝, 在這個九街,居然還有人敢在他王千禧的麵前說一個不字,屬實稀奇!
“你特麼居然敢在老子麵前說一個不字!”王千禧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汶爺,發生什麼事了!”忽然一個認識陳汶小混混開口喊道。
“沒事,去玩你的。”陳汶揮了揮手,把這個小混混趕走。
“好,汶爺,有事吱一聲,我就不信在這個九街還有哪個不開眼的東西敢不給汶爺麵子!”這個小混混意味深長地瞪了王千禧一眼,陰陽怪氣地說道。
“本少爺說你怎麼這麼屌呢,感情你就是陳汶是吧!”王千禧經常在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鬼混,自然是聽說過製霸渝蜀黑道的大佬陳汶。
“不錯,我就是陳汶。”陳汶點點頭,平靜地說道:“這個女人,今晚我要帶走,過了今晚,我就不管。”
陳汶依然還是保持著儘量不得罪王千禧的態度,不卑不亢地說道。
“操!彆以為本少爺會把你這種混社會的地痞無賴放在眼裡,你特麼以為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跟本少爺搶女人?”王千禧這種富二代,根本不會把什麼黑道大佬放在眼裡,可以說,這些黑道大佬都是給他們這些有錢人當狗的貨色。
所以很顯然,陳汶麵子不管用。
“我現在就帶著她從這裡走出去,你要夠膽的話,你就攔一個試試,不過彆怪陳某沒有提醒你,陳汶隻需要喊一聲,至少一百人會圍在這裡,就是不知道你王少爺搖人快,還是陳某一聲令下管用!”
陳汶冷冷一笑,抬手輕輕推開了王千禧,然後脫下西裝外套,披在了千迦羅的身上,扶著醉醺醺的千迦羅徑直朝著酒館外走去。
“草你媽,竟然敢威脅本少爺,陳汶是吧,哼,本少爺教你吃不了兜著走。”眼看著自己到手的肥肉被彆人搶走,王千禧氣得牙癢癢,雙拳捏得咯嘣作響。
“千小姐,小心點,我送你回家。”陳汶小心翼翼地把千迦羅扶上車,輕輕地放在後座上,柔聲說道。
千迦羅半夢半醒,看著微微眯眼,此時看著正在開車的這個背影,十分像白恩弈的背影,不禁滑落兩行眼淚,這是一種愛而不得的感覺,明明就在眼前,卻仿佛又相隔千裡之遙。
十幾分鐘後。
“千小姐,這就是你的彆墅了。”
奔馳停在了千家旗下的一棟彆墅門口,陳汶小心翼翼地扶著醉醺醺的千迦羅下車,非常體貼,可以說是無微不至。
當然,這也隻是因為是白恩弈安排他來送千迦羅的,不然以陳汶黑道霸主的身份, 斷然不會對一個素不相識的女人如此體貼。
千迦羅住在這棟彆墅裡,隻有她自己一個人,陳汶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千迦羅扶進臥室,該說不說,一個醉酒的人,身體還是很重的。
“千小姐,你到家了,我陳汶也該離開了!”陳汶專門在千迦羅的耳朵強調了一遍自己的名字,因為如果這個千迦羅和白恩弈關係不錯的話,他也依然要和千迦羅搞好關係,希望千迦羅若是酒醒了,還能夠記得他陳汶的名字,在白恩弈的麵前多說幾句他陳汶的好話。因為他一直都覺得,自己還沒有混入白恩弈的手底下的內部,還不算是他的手下,他畢生的夢想就是像謝觀應彭帥一樣,成為白恩弈的手下。說罷,陳汶貼心的放了一杯熱水在千迦羅的床頭,關掉燈,準備起身離去。可是千迦羅根本沒有聽進去他說了什麼,下意識地隻當這個男人是白恩弈,沒等陳汶反應過來,她便緊緊地挽著他的脖頸,緊接著香吻接憧而至,這一夜,翻雲覆雨,柔情綿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