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彩男人越想越是激動,他在心裡大膽猜測,白恩弈實力起碼已經站在了破鏡的巔峰層次,和衛青這種大魔頭處於一個水平線上。
不過好在驚動了衛青。此番衛青來了,那麼這場沒有結果的架,也可以休止了。
迷彩男人猛鬆一口氣,開口說道:“老子在這裡做生意,一直遵守哥布林酒店的規矩,可是這幾個家夥,仗著自己手握兵權,想要仗勢欺人,衛老板,你自己看著辦。”
迷彩男人的樣子像極了一個在外頭受了委屈的孩子跟家長告狀。
“你剛才不是很囂張嗎?怎麼?你現在的樣子,白某可以認為你是害怕了嗎?”白恩弈拍了拍手掌上的灰塵,對迷彩男人反問道。姿態隻能用君臨天下來形容,就連其餘三大戰王,和旁邊的三個古武真神都不禁有些汗顏。
“你!你說什麼!”迷彩男人聞言頓時惱羞成怒,從來還沒有什麼人能夠讓他畏懼,更沒有人可以用這種態度跟他說話,白恩弈是頭一個!
“老子會怕你?操!來來來,再來跟老子大戰三千回合!”
憤怒,讓他徹底失去理智,說罷,迷彩男人又激蕩起了古武罡氣,同樣是先發製人,他將渾身內力全部灌輸於右拳之上,以至於右拳開始發出一陣陣耀眼白茫。
真神之力,恐怖如斯!
見到這一幕,現在就連三大戰王都紛紛後退,以免被真神之力所傷。
“放肆!衛某薄麵都不管用了!”
見狀,衛青表情驟變,原本風平浪靜的臉上隻剩下了鋪天蓋地的邪煞之氣。
“他這是!”
“好重的邪氣!”
“不好,他在修煉邪功!”
……神農炎君,拓跋羅什,火鳳,三人暴退而去,三大戰王同一刻嚇得冷汗直流。
武人修煉邪功,比修煉醫武術還要恐怖。
衛青兩眼血紅,白發無風自動,身上充斥著無法抑製的邪氣。
這哪裡還是人?分明就是一個鬼!
唰~!
一瞬間,迷彩男人頭領與身體分家。
秒殺!
不給他衛老板薄麵,下場顯而易見,那便是死無全屍,身首異處。
“衛青,你身為退役戰王,居然修煉邪功!”
見到衛青露出如此恐怖麵容,白恩弈怒急。
因為他知道,修煉邪功是以人血作為引子。
而衛青的邪功已經修煉到了近乎通玄的層次,那就隻能說明,他殺了不少人。
跟白狐臉一樣,嗜血成性,修煉邪功。
白狐臉本身就是個女魔頭,再加上在白恩弈的身邊,她也不敢隨便殺人嗜血來修煉。
可衛青則就不一樣了,他是退役戰王,昔日的民族英雄,可現在卻成了人人畏懼的人間劊子手。
這種事情或許普通人無法感受,可身為在位戰王的白恩弈卻實在難以接受。
戰王就是戰王,不管手段如何殘忍,行徑如何卑劣,這都不打緊,但唯獨有一個宗旨,那就是必須為天下百姓的安危著想。
卻說那拓跋羅什和神農炎君,雖然都是下流之輩,可麵對人民,麵對國防大事,還是依然儘職儘責,堅守崗位。
所以白恩弈也隻是因為這兩人做過昊家走狗,對這二人頂多是羞辱踐踏而已,罪不至死。
但此番,衛青修煉邪功,那就是白恩弈絕對所不能容忍的。
見到迷彩男人死了,火鳳,神農炎君,拓跋羅什,三人一瞬間便將注意力集中在了囚籠裡的女人。
因此三人.大打出手,都為了爭搶囚籠裡的女人。
這種場麵,絕對生平罕見,外麵一群南贍神武衛沒有一人敢輕舉妄動,皆是滿頭霧水,一張張滿臉問號的麵容僵在原地!
“修煉邪功,哪又如何?”衛青緩緩轉頭,血紅的雙眼充滿了無數的血絲,殺氣鎖定在白恩弈的身上。
“哪有如何?”白恩弈臉色凝重,充斥著一股怒意,再道出一個字:“死!”
死字一出,白恩弈揮灑衣袖,密密麻麻的飛針如同彈幕飛射而出。
砰砰砰砰!
無數飛針轟在衛青身前三丈遠的罡風上,悉數折斷,發出清脆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