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籠裡,女人滿臉傷痕, 側過頭來,一言不發。
“不說是吧!”白恩弈點點頭,緩緩說道:“白某有一萬種方法讓你開口.交代!”
不得不說,這西疆一行,收貨極大。居然得到了一個活的鴻蒙會成員。
看得出來,女人古武氣息微弱,應該是被天道盟成員廢掉了修為。
“咕嚕!”趁著白恩弈盤問之時,神農炎君吞下一顆大力金剛丸,然後五指如鉤,直接伸向囚籠,朝著女人的咽喉而去。他要殺掉這個女人。
“啪!”
白恩弈頭也不回,反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了神農炎君的臉上,打得神農炎君體內不下百股罡氣亂竄,不受控製,差點當場昏死過去,腦子裡一陣暈暈乎乎。
“炎君,想死呼?”白恩弈看都沒看神農炎君一眼,背對著他,開口問道。
如果神農炎君想死,白恩弈不介意大開殺戒,讓他這個親王殿下永遠留在這個西疆高原。
“你!你!你!”神農炎君咬牙都咬出血了,雙拳捏得咯嘣作響。
然而人家拓拔羅什就沒有神農炎君那麼沉不住氣,拓拔羅什不多做停留,腳底抹油開溜。
“想走!” 白狐臉抬腳就準備追上去。
“彆追了。”白恩弈擺擺手。
“為什麼,白老大,這個拓拔羅什有問題。”白狐臉一臉不服氣,她正想領教領教其餘幾大戰王的實力。
“因為白某不想幫你收屍!”白恩弈斜撇白狐臉一眼,沉聲道。
白狐臉雖然實力不弱,但是心境極差,實力但凡達到宗師境界的人,尤為講究心境,心境不好則實戰多數落於下風。
換言之,白狐臉就是個有勇無謀的莽夫,遲早要吃大虧。
“可是,就讓他這麼溜了?”白狐臉心有不甘!
“你覺得他溜得到哪裡去?”白恩弈不急不緩,因為拓拔羅什根本不可能逃出他的手掌心,放他離去,隨時可以捉回來。
現在不是管拓拔羅什的時候,白恩弈看向神農炎君,開口道:“說吧,炎君,你為何要殺這個女人?”
神農炎君愣住,幾秒後看了看火鳳和白狐臉,眉頭緊鎖,開口道:“借一步說吧!”
“不必,這裡沒有外人!”白恩弈擺擺手,示意神農炎君直接說。
“唉!”神農炎君苦歎一聲,然後又是止不住地唉聲歎氣,道:“昊雲鷗你還記得吧?”
“繼續說!”白狐臉將一張沙發放在了白恩弈的身後,白恩弈緩緩坐下,隨手接過白狐臉遞過來的一杯紅酒。
“我隻是神農一族裡麵的旁係血脈,永遠不可能真正得到實權,權力都掌握在他們那些嫡係血脈手中,我不甘心,我要擁有權力,要乾出一番功績,當初為了得到東勝神洲的水師兵權,我借助了昊家的實力。”
神農炎君一籌莫展,深呼吸一口,繼續道:“從那時起,我就在已經成為了鴻蒙會的棋子,進退兩難,退一步就是萬丈深淵永不超生。”
“再後來,你滅了昊家,這當然也是我所希望的!”神農炎君至今都相信昊家是被白恩弈所滅。但事實上白恩弈當時還不具備滅掉昊家的實力,真正滅掉昊家的,是天道盟!
“而這個女人,就是一個知道你當初為昊家效力的人之一,你要保證你在皇族的地位,所以要殺人滅口!”白恩弈開口說道。
“不錯!現在還剩她最後一個人,她不死,我睡不安穩,所以她必須死!”神農炎君殺氣全部集中在女人的身上。
“我也知道你當初做的那些事情,等殺了她之後,就殺我,對嗎?”白恩弈點燃雪茄,無所謂地反問道。
“這……”神農炎君尷尬至極。
“火鳳,這個女人就交給你了,記住,不要弄死!”白恩弈扔下這句話直接起身離開。
白狐臉邁著優雅得意的步伐,為白恩弈拿著西裝外套,“白老大, 我們現在去哪裡?”
“偶爾來一趟西疆,不去拜訪拜訪這片雪域的王怎麼行?”白恩弈話鋒指向布達拉宮。
“好!我也想見識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