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跟父尊稟報,十萬火急,要是誤了事,你擔待得起嗎?”神農青虹擴大嚴重性。
“大公子請稍後!”鎮國將軍轉身進殿彙報。
神農青虹站在門口急得牙癢癢,他現在要抓緊時間得到首尊的神農令,隻要神農令在手,可以先斬後奏,特權無敵。
“大公子不用彙報了,首尊已經知道了一切, 這是神農令!”鎮國將軍走出來,將一塊龍尊專屬的神農令扔到神農青虹手上。
“太好了,太好了!白恩弈,這回,你他媽的插翅難逃!”神農青虹手握神農令,興奮至極,這是他做夢都想要得到的東西,見神農令,如見龍尊!
“二叔,我已經得到了父尊的神農令,你那邊可以安排人對徐念奴動手了!”
神農青虹激動不已,以至於身體都在微微顫抖,要知道,他這一次要搬倒的人可是西牛戰王白恩弈,隻要搬倒了西牛戰王,普天之下,還有誰敢跟他作對?屆時就算是九弟青蓮這個少年天才也不敢再覬覦首尊繼承人的位置了。可以說,勝利就在眼前。
卻說東勝親王府,白恩弈和謝觀應二人已經被無數的東勝神武衛包圍。
整個親王府上,全部都是黑壓壓槍口。
“白恩弈,你居然殺了東勝親王殿下!”
一名身著戎裝的將軍抬腳走了進來 ,從他的肩章上就可以看出,位居副帥。
“你說白某殺了炎君,可有證據?”白恩弈麵無表情,平靜異常。
一點也有把這個陣容放在眼裡。
“證據?哈哈哈哈!你人在這裡就是證據!”呂洞庭朗聲大笑,指著白恩弈,怒斥道:“白恩弈,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所有神武衛將士聽令,白恩弈殺了戰王炎君,罪大惡極,罪該萬死,我們要為戰王炎君報仇雪恨。但白恩弈始終是一字並肩王,就算犯了罪,也隻有皇族可以處罰他,隻要等皇族的命令到來,直接將其亂槍打死!”
呂洞庭心裡都要高興壞了,神農炎君一死,他就是新的東勝戰王,走向權力巔峰。
而且他帶隊,殺了白恩弈,為炎君報仇,直接獲取軍心,得來全不費工夫。
“亂槍打死?”白恩弈嘴角掛上一抹微笑,犀利的目光洞穿呂洞庭,赫然道:“你莫非還以為這個世界上有人能殺得了白某?”
“我呸!白恩弈,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裝你媽呢!”呂洞庭猛然呸了一口,囂張至極,怒斥道:“你當你是天神呢?殺不了你?殺不死你!待會兒神農令一到,老子叫你頓時就嚇出屎來!”
“是嗎?”白恩弈毫不畏懼,緩緩坐在了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摸出雪茄。
謝觀應掏出打火機為其點燃。
“臥槽,白恩弈,老子看你是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你得罪了上麵天大的人物,必死無疑,還有心情抽煙,嗬嗬嗬,不得不說,老子還是有點佩服你的膽量。也罷,畢竟你即將是一個死人了,下去之後可就抽不到煙了,趁你現在還沒死,多抽點,彆讓人生留下遺憾!煙夠不夠抽?不夠的話,你現在跪下來求老子,老子或許可以考慮施舍你一包華子抽抽!”
呂洞庭雙手叉腰,在白恩弈的麵前大放厥詞,瘋狂挑釁。
白恩弈淡淡笑著,不搭理呂洞庭,不是害怕了,而是壓根就沒把呂洞庭當人,隻當是空氣。
與此同時呢, 謝觀應也是極度的平靜,他沒有想以往那麼毛躁動不動就開乾,同樣是默不做聲,但是心裡麵已經在死亡名單上寫下了呂洞庭三個字。
“你媽的,本王跟你說話呢!聾子!”呂洞庭下意識地怒斥道。
“王?姓呂的,你充其量不過是個副帥,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想坐在那個位置了嗎?”白恩弈輕蔑一笑,指向神農炎君屍體躺在的王座上。白恩弈感慨道:“那個位置,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做的,實力不夠,下場如此!炎君便是前車之鑒。”
呂洞庭頓時尷尬,他下意識看了看周圍的神武衛,發現一眾神武衛都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他,雖然都沒有說什麼,但是眾人的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對呂洞庭充滿了鄙視!
但是大家又都心裡明白,炎君死後,隻要呂洞庭給他報了仇,他就是接下來的戰王閣下。
也可謂呂洞庭之心路人皆知。
“哼,東勝軍界有一則不成文的規定,那便是誰為戰王複仇,就有資格成為新的戰王,白恩弈,老子會親手剁碎你的頭顱,給炎君報仇,成為新的戰王。”索性呢, 呂洞庭也就不裝了,反正大家都知道了他的目的,目的不是為炎君報仇,而是要借報仇的名義,登上戰王寶座。
論實力,呂洞庭連炎君都不必上,更彆提殺白恩弈了,但是呂洞庭運氣好,點子正,正好碰上了這個機會,皇族高層有人要殺白恩弈,他隻要把握好這個機會,便可一朝化龍,翻雲覆雨!
“隻要白某說你當不成戰王,你就當不成!”白恩弈搖搖頭,理所當然地說道。
“你說什麼!你他媽是腦子傻掉了吧?難道還看不清楚現在的形式嗎?老子就算不是你的對手,但你一定要搞清楚,你得罪的,不是我,而是上麵的高層!他們要死你,你就活不成!”呂洞庭暴跳如雷,“你一個將死之人,還敢在這裡大言不慚,傻逼一個!操!”
呂洞庭的囂張氣焰可以說是無法遏製,已經猖狂到了極點,仿佛天老大,他就是老二!不,確切來說,連天都隻能排行老二了,仿佛他就是這個世界的老大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