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見了大喜,急忙迎過去:“爹,您來了。”
那人正是狗子的嶽父劉青。劉青陰沉著臉說道:“事情我都知道了。狗子,這事暫且放下。我不是沒跟你說過,現在上麵的大官員可都在鄉裡視察呢,你可彆給我惹事!”
可狗子不甘心道:“可是爹,如果不狠狠教訓教訓這些刁民,以後我狗子在這四鄰八鄉還怎麼混?”
劉青笑了,笑容中帶著一抹陰險。
他拍著狗子的肩膀說道:“女婿啊,你做事還嫩了點啊!”
劉青陰冷的說道:“想要彆人怕你,可不能隻靠打,得靠手段啊!你靠邊,看我的!”
劉青推開狗子,走到李老根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滿臉的輕蔑。
“你們不過隻是一群賤民,賤民就要有賤民的覺悟。不要妄想著跟我們作對,因為,你們根本就沒有資格!”
劉青背著手,狂妄道:“今天我還有重要的事,可以不跟你們計較。所以,你們跪下,給我和我女婿磕三個頭,這件事情也就作罷!”
跪下,磕頭,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侮辱!
山裡人更重視傳統,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怎麼可以給他們跪下!
這比打人一頓還要令人難受,而這,也是劉青更陰險之處!
大壯氣的捏著拳頭哇哇亂叫,李老根屈辱的滿臉通紅!
他們世世代代生活在野豬溝,真要讓他們跪下,以後他們還怎麼能抬起頭來做人?
“不跪?不跪是吧?也可以!”
劉青冷笑:“那你們這車就彆想要了!”
劉青隨即抬頭,陰森森的目光掃遍四方,陰陽怪氣的說道:“我劉青在這裡撂下一句話,誰敢給李老根一家將這車推出來,那麼,就是跟我劉青做對!以後,就彆怪我,對他不客氣!”
經過兩場打鬥,旁邊已經圍滿了圍觀的村民。
劉青目光掃視之處,村民們嚇的紛紛低頭,顯然,在這四鄰八鄉,沒人敢招惹劉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