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芒嚇了一跳，下意識趕緊坐起來。
陳凡帶著宋雨薇，已經站在他的麵前。
方才的那一幕，陳凡看的清清楚楚。這個劉芒真特麼不是東西，依仗著權勢，欺負剛剛入職的女孩子。這家夥，不用說，肯定是個貪官！
陳凡也不廢話，直接問他：“雨凡公司的批準文件，是歸你管的？”
劉芒先是一愣，隨即大怒：“你們是什麼東西，敢闖進我的辦公室，給我滾……”
他的話還沒說完，陳凡已經一巴掌，將他直接從沙發上，抽翻在地。對待這樣的畜生，陳凡從來不會客氣。
陳凡目光陰冷：“我問你話呢，雨凡公司的批準文件是不是歸你管？”
劉芒捂著臉，臉色發白。這一巴掌，讓他清醒了很多。
“雨凡公司？”
劉芒想起來了，這不是北方錢家家主親自吩咐過，要自己想法刁難的那家公司嗎？
怎麼，雨凡公司的人找上門來了？
弄清楚對方的身份後，劉芒重新抖起來了。他坐直了身子，使勁瞪了對方一眼：“你是那家小公司的人？到底是小地方來的，真不懂規矩！”
“想找我辦事，可以。老老實實去外麵等著去！”
“啪！”
劉芒剛剛坐正，陳凡這一巴掌，將他直接抽出了兩米遠。
“回答我的問題，是還是不是！”
劉芒兩邊臉都腫了，他又惱又怕的看著陳凡，不得不從嘴角擠出一個字：“是。”
“雨凡公司遞上來的申請材料呢？”
“在……在這裡。”
其實，雨凡公司的申請材料早就放在他的辦公桌上了，手續齊全，合法合規。但他就是不簽字，不批準。
陳凡拿過來，直接摔在他的麵前：“簽字，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