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牧笑了笑,無所謂道:“我一個中都廢物,哪裡敢覬覦這種東西,對了你要是傷好的差不多了,就穿上衣服走吧,我怕被你牽連。”
他的話讓田嘉嘉一陣黑臉,而後問道:“這是哪?”
“中都水榭灣,我家。”葉牧說道。
“那我多住兩天,反正婉清也不會趕我走!”田嘉嘉無賴道。
“那你可別連累我,更別把婉清牽扯進去。”葉牧裝作擔憂的說道。
田嘉嘉隻覺得他演技拙劣,冷聲道:“比起這個,你更應該擔心,被婉清發現你我同處一室,而且我衣服還被你脫了......”
“這......告退!”葉牧說罷,起身匆忙離開。
田嘉嘉看著葉牧離開的身影,不禁喃喃道:婉清,對不起了,葉牧拿了我的獸麵鼎,因為他,我終究會和你翻臉......
原來田嘉嘉早已洞悉一切,她隻是陪著葉牧在演戲而已,正如葉牧所說,獸麵鼎在她的身上,隻能惹來殺身之禍,所以她情願這方鼎被葉牧帶著。
隻要能得到他的人,又何愁這一份國祚氣運!
但這會的葉牧,依舊對許婉清情意深重,這讓田嘉嘉陷入了兩難,如果能得到葉牧,她寧願和許婉清撕破臉,可撕破臉,就一定能得到葉牧嗎?
不,以葉牧現在對許婉清的感情,除非她以許婉清的性命為要挾,否則他看都不會看自己一眼。
“葉牧,我就不信,我撼動不了許婉清在你心中的地位!”田嘉嘉從這一刻,下決心撬許婉清的牆角。
“許婉清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絕對讓你難以忘懷!”對著落地窗,田嘉嘉對自己極為自信。